床上。犀利的眸子淺眯著,他知道莫戀兒一定能聽懂自己的話。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才拿起手機,修長的手指劃過螢幕,快速的撥通了莫戀兒的電話。電話那端只響了兩聲,便變成忙音。隨後他便聽到了她的腳步聲。
莫戀兒穿著大賣場買來的一件比較保守的黑白相間的睡裙,披著一頭及腰的墨髮,粉白的小臉兒在燈光的照射下氤氳成輝。
溫爺側臥著看著燈下美人,眸光有些閃爍。他以為他這一輩子也只能是孤家寡人的過了,沒想到他會遇到寶寶,這是上天送給他最大的禮物。
莫戀兒放下手中的銀針和酒精棉,看了眼床上的大爺:“躺好了。”
溫爺淺笑,一把拉住莫戀兒蔥白似的小手,輕輕一代,人已經入懷:“今晚免了行嗎?”聲音黯啞,異常的性感。
莫戀兒被激的全身如觸電般酥麻。兩隻小手撐在溫皓然的胸前,推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別鬧了。你這病,我一定要治好。”
“有你在,我啥毛病都沒有。”溫爺捧著莫戀兒的小臉,眸中釋放著火一樣的熱情。
莫戀兒移開自己的目光,這樣的瘟神爺才是最可怕,他隨時可以噴火吃人。
“幹嘛不看著我?”溫爺戲謔的笑著。
“懶得看。”莫大小姐賭氣的回了句。
“呵呵。”溫爺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
“快別鬧了,針灸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感覺到身下溫家二爺的變化,莫戀兒慌忙起身。
溫家大爺看著莫戀兒嬌羞的小模樣,右臉頰上的大酒窩越來越清晰。他知道她也是為了自己好,並沒有阻攔她下床,還很是配合的平躺在床上。
莫戀兒把十幾根銀針紮好後,才坐回床邊幽幽的開了口:“謝謝你,溫皓然。”
“怎麼突然間和我說這麼生分的話。”溫爺的大手緊緊的握著莫戀兒的小手。臉上略帶疑惑可心裡卻明白她為什麼要說這句謝謝。
“沒什麼,就是想說。”莫戀兒淡笑著,她謝溫皓然幫她做的一切,可這話他不明說,她也更不便挑明,笑過之後,她便岔開了話題:“溫皓然,你養了這麼多人,有懂醫的嗎?”
“雨澤懂,有事嗎?”大手緊了緊,溫爺有些緊張。
“那以後我給你扎針灸的時候,讓他也學學吧。你這病要長時間治療,不能再耽誤了。”她看著他的眼睛,想著那一夜他疼的死去活來的模樣,心疼的把另一隻小手附上了他的臉,輕輕的摩挲著。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又想著離開我!”溫皓然抓住臉上的小手,原本溫柔的目光一下子被怒色所取代。
“看你,我說我要走了嗎?我不是怕以後我有什麼任務不在你身邊,那不就沒人幫你針灸了嘛。”莫戀兒安慰的撓了撓溫皓然溫熱的手掌心。
“那就等你回來,爺這腦袋是誰都能動的嘛!”溫皓然眸中的怒氣有所收斂,但語氣依舊冰冷,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再跑了。
“難不成,你還長了個金腦殼。”莫戀兒眸中帶笑調侃道。
“算你說對了。”溫爺使勁兒的捏了下莫戀兒的小手,目光便一直盯在她的小臉上。
“德行!”莫戀兒笑著掙脫出一隻小手,給溫皓然拉了拉被子,被他盯的有些難為情,便轉移了話題:“王野怎還成了你妹夫?”
溫皓然眸子一暗,嘆息了一聲才開了口:“溫州長和王副州長私下給定的親,那會王野還在部隊,回來後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個未婚妻。他以前不是這樣天天泡在女人堆裡的,可那以後他就變了。”
“王野的爸爸還是個州長啊。那你那幾個兄弟,我猜也不會是普通人吧?”莫戀兒突然對溫皓然的幾個兄弟有了興趣,一雙狹長的眸子瞬間瀲灩生輝。
看著莫戀兒興奮的小模樣,溫爺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嗯,老二他老爸是州法院的院長,老四他老爸是州檢察院的院長,老五他老爸是軍區司令員。我們幾個當初一起去了新兵連,然後又一起去了黑豹特種部隊,別人都以為我們是依仗著老子才進去的,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出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
溫爺回憶著往事,眸子越發的黑亮,他的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容。那八年的部隊生涯才是他最快樂的時光。
“後來我們一個個的都轉業了,他們幾個不想靠老子就自己出來創業了。寶寶你呢,能說說嗎?”溫皓然把自己幫助幾兄弟創業的事直接省略掉。
“我啊,爸爸和媽媽那會兒天天忙工作,小時候是姑姑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