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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殷臥雪眨了眨眼睛,見傅翼眸底的柔情未消失,再眨。。。。。。

“你眼抽筋嗎?”她先是驚訝,隨後是瞭然,傅翼也看出她心底的想法,出聲取笑,既然決定放鬆一天,傅翼就會在這一天內拋下所有過往的恩怨。

現在的傅翼是十年前的那個他,卻很難分辨出,十年前的那個他是真,還是十年後的那個他是真。

“傅翼,這次你又想玩什麼花招?”他的柔情應該給月朧,殷臥雪可不認為他會為了自己救月朧,而對她感恩戴德。

傅翼對眠霜的恨,深入骨血,他會看在自己救了月朧的份上,而放棄對眠霜的恨嗎?

“你何為老是往壞處想?”傅翼也不生氣,揉著她太陽穴的大手改去捏了捏她的鼻尖,而他這一舉,殷臥雪瞬間陷入恍惚中,記憶裡,破浪哥哥跟哥也不岑這樣對過她,除了夜星喜歡捏她的鼻尖外,沒有任何人,她也不讓別人碰自己的鼻子,因為在心底,她將那個權力許給了夜星。

“怎麼了?”傅翼見她傻傻地呆滯著,擔心的問道,她不會是被自己嚇傻了吧?即使雙眸無神,那翦水秋瞳別有一番風味,絕豔的容顏因羞澀愈加紅潤,傅翼深知,她擁有令萬物失色的風華。

“不許捏我的鼻子。”掩飾著心底的窘迫,殷臥雪抬手一巴掌拍掉捏著她鼻子的大手,卻忘了自己手心上有傷,再次承受傷口撕裂的痛楚,這次她沒痛叫出聲,緊咬著銀牙忍著。

“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嗎?”傅翼斥喝著,語氣雖冰冷,卻比以往都要柔和,緊張的握住殷臥雪的手,察看著手心裡的傷,包紮著的白紗布滲出血絲,很快白色的布被鮮血染紅。

傅翼輕柔的解開紗布,血從傷口處往外溢,快速拿出藥,白色的藥粉均勻的散在傷口上,殷臥雪吃痛的微動了下肩。

“忍一會兒就好。”傅翼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一緊,見血止住,才重新包紮。

殷臥雪心裡一顫,神色複雜的閃了閃,她越來越弄不懂傅翼了,如此強烈的恨意在他心頭,他到底為了什麼,不惜對恨之入骨的“她”,紆尊降貴。

“又在胡里胡塗什麼?”傅翼又捏了捏她的鼻子,眼底滿是溺愛,原來拋開一切,放下仇恨,心情也輕鬆起來。

“別捏我的鼻子。”殷臥雪撇開目光,她怕了,她能抵擋住傅翼帶給來的*,可她抵擋不住夜星對她的好,傅翼就是夜星,夜星就是傅翼,她真的好怕,自己那顆破碎的心被他拼回。

她愛破浪哥哥,心卻因傅翼對她的改變而蠢蠢欲動。

“為什麼?”不讓他捏,傅翼偏要捏,這種親暱的動作,他沒對任何女人做過,卻唯獨喜歡對她。

“很幼稚。”殷臥雪撇開頭躲開,左手被他握住,右手即使抬起,也只能放在傅翼手背上,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

“即日起,這裡是我的專署權,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行駛我的權力,滅。”殷臥雪的回答讓傅翼心情大好,若她敢說,這是別人的專權,他肯定會滅了那人,無論男女,亦滅。

對他的霸道,殷臥雪默不作聲,五歲那年,她就將這個權力許給了另外一個他,不然縱使她再愛破浪哥哥,哥再怎麼疼愛她,也不讓他們碰自己的鼻子。

她的沉默,傅翼直接當預設,心情更明朗,俯下頭在她額際落下一吻,溺愛中帶著佔有慾。對她,傅翼暗中下了個決定。

殷臥雪沒掙扎只是默默承受,熟知破碎的心已經慢慢拼合起。

一陣微風吹過來,帶著絲絲涼,殷臥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她的寢宮,也不是月朧的住處,而是野外,他們居然沐浴在陽光下。

“傅翼,這是?”殷臥雪錯愕的望著身處之地,清新的空氣,明朗的天空,純淨的草原,波濤洶湧的綠色,風光絢麗。

“你叫我什麼?”傅翼蹙眉,對殷臥雪的稱呼明顯不滿。

目光中閃過詭異,殷臥雪突然玩劣的叫道:“帝君。”

畢恭畢敬,就差沒有對傅翼三跪九拜了。

“看來不給你一番教訓,你是不長記性。”傅翼一個翻身將殷臥雪壓在身下,雙手在她身上撓癢,殷臥雪立刻受不了的求饒。

她最怕癢,偏偏傅翼還不放過她。

“痛,我的手痛。”不得已,殷臥雪使詐。

聽到她呼痛,傅翼將全身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她頭頂,目光裡染上晴欲。“霜兒。”

“嗯。”殷臥雪撇開目光,這種眼神她不陌生,卻第一次讓她怦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