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mrmethod深吸一口雪茄說道。
三人來到國輝塔的門口,忽然迎面出現兩個金髮碧眼的洋妞,出其不意地將手中飲料瓶裡的液體胡亂潑到了bootiful身上的皮草和腿上的長靴上,同時近乎瘋狂地叫道:“murder(謀殺)!it’s-murder-to-wear-leather-or-fur(穿皮革或皮草就是謀殺)!”說完,二人又狠狠瞪了bootiful一眼,怒氣衝衝轉身而去。
眼前的變故讓人莫名其妙又猝不及防,等mrmethod反應過來,準備上前理論的時候,卻被樊路崎一把拉住道:“我看她們是歐美最近盛行起來的extreme-vegetarians(極端素食主義者)。在他們眼裡,不要說殺生食葷,就連穿戴動物毛皮製品都是罪大惡極、不容寬恕的,我們也別跟她們一般見識了。”他一邊說,一邊掏出紙巾為bootiful擦拭皮草和皮靴上的汙漬,只見那些液體黏稠微紅,不易擦除,應該是高濃度的果汁。
bootiful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快速搶過樊路崎手上的紙巾去擦靴子上的果汁,與此同時說道:“謝謝,我自己來。”
mrmethod望著兩個洋妞遠去的背影吼道:“bitch(婊子)!!”然後轉身又道,“要不是她們跑得快,我非扒了她倆的皮做衣服不可!”
龍熙蕊和鄧浩然、謝桑秋、華崽兒也隨著熙攘的人流離開國輝塔,臨行時她悄悄用喚龍匣收回了自己安放在沙發下的幾枚龍幣。
“也許這就叫惡有惡報!”看到與mrmethod同行的bootiful被極端素食主義者襲擊,謝桑秋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如果真的是惡有惡報的話,我也不用整天為了那樁連環截肢案到處奔波了。”鄧浩然說,“真希望一回到警局,老裘就能告訴我關於兇手的許多線索。”
龍熙蕊同意陪鄧浩然回警局跟進法證部門的調查,於是上了他的車子,華崽兒則搭了謝桑秋的順風車,打算回家。車子沿盤山路下行,途中恰巧又遇上了樊路崎的豪車。
“真是冤家路窄!”透過車窗看到mrmethod又在對著自己豎中指,謝桑秋怒不可遏抱怨道,隨後把來時跟他在大雪中斗車的經過簡略和華崽兒說了。
“對付這種人,就得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桑秋姐,快追上去,讓我還他一指。”華崽兒說著,按下了自己身邊的車窗。
謝桑秋應了一聲,狠狠踩下了油門。
哪知幾輛黑色轎車以更快的速度從旁邊疾馳而過,眨眼間便趕上了樊路崎的車子。只見當先一輛猛地橫向撞出,於是兩輛車車身相撞,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樊路崎的車子瞬間偏離了行駛路線,但關鍵時刻,豪車還是物有所值,在護欄上只擦了一下,便彈正了車頭,緊接著速度驟起,結果對手再次撞出時連他的車尾都沒有碰到,而是結結實實撞上了護欄。但其他幾輛黑色轎車並沒有怠慢,飛速趕上,霎那間已成合圍之勢。
樊路崎見對方如此瘋狂,意識到開著車子幾乎難以脫身,不得已方向盤一轉,車子斜著撞破護欄衝上了山坡。可是山上林海茫茫,車子沒跑多久就已無路可行,樊路崎、mrmethod和bootiful只好下車往山林裡逃去。幾輛黑色轎車先後停到山腳,十幾個人下車依然窮追不捨。
從最後一輛車上下來的是史天賜、熊十三與侯金剛,史天賜望著三人的背影道:“你們確定駱駝猴子在他們手上?”
“我的手下親眼看到易尊把那東西交到樊路崎手上的。”侯金剛說。
熊十三也道:“沒錯,我的手下看著他帶了那東西上車的。”
“好!”史天賜冷冷一笑道,“猴子和女人給我留下,其他的……你們倆看著辦吧!”
眼前風雲突變,謝桑秋和鄧浩然不約而同停下了車子。此前龍熙蕊竊聽到易尊將駱駝猴子交給樊路崎時的對話,因此想跟上去一探究竟。鄧浩然雖然更關心連環截肢案的調查進展,但是身為警察,路見不平也不能不管。華崽兒則好奇心起,不顧危險非要跟著去二人開開眼界。剩下謝桑秋一臉無奈,不想一個人下山,於是跟在最後同去。
龍熙蕊一馬當先踏入林海,遠遠望見樊路崎三人已被英雄門和野猿幫的人全方位包圍。
只見史天賜雙手把青鑌劍橫在後頸,說:“崎少,別來無恙啊!”
樊路崎抱緊手中駱駝猴子的錦盒,說:“怎麼,天少爺,拍武俠片啊!難不成你入戲太深,把這裡當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