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目不轉睛冷冷地盯著鄧浩然,對洋鬼子說:“this-mr-police-said-you-looked-so-tall,so-perhaps-you-should-sit-down(這位警察先生說你看起來真高,也許你應該坐下)。”她說完朝鄧浩然淺淺一笑,那表情冰冷而驚豔,她繼續說道,“這位高階工程師剛才展現的只是美國人開放的一面,在你眼裡卻成了性騷擾,警官,你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她那冷豔的笑容卻令鄧浩然感覺臉龐發熱,心跳加速,一時間竟找不到合適的對白。
只能聽懂英語的美國豬嬉笑著坐下來,說:“ok!now-i-look-shorter(瞧啊,現在我矮了),ha!ha!ha!”他笑著一指鄧浩然,“than-you(比你矮)!ha!ha!ha!”
“did-youe-from-texas(你是來自德克薩斯州嗎)?”這時只聽後面的謝桑秋問道。
“aha!how-do-you-know-that(你怎麼知道的)?”大白豬一臉驚喜地看著謝桑秋。
“ording-to-your-typical-ent(從你典型的口音得知)。”
“ha!ha!i-love-china(我愛中國)!i-love-you-sexy-ladies(我愛你們這些性感的女士們)!”大白豬眉飛色舞地看著眼前的三位美女,青春蘿莉的華崽兒,秀外慧中的謝桑秋,以及風華超凡的龍熙蕊,他的眼睛越看越直。
lotus用丹鳳眼向三人掃去略帶嫉妒的目光,說道:“edward,don’t-et-our-business(愛德華,被忘了咱們的正事)。today-i’m-going-to-use-my-tongue,in-a-way-that-god-could-have-never-imagined(今天我要用一種連上帝都想象不到的方法來使用我的舌頭)。”說罷她張開嘴吐出自己的舌頭,只見舌體中央鑲著一枚看起來做工精美的舌釘。
德州大白豬edward興奮地轉過頭,說:“oh,my-dear-lotus(親愛的lotus),i-know-you-are-always-the-best(我知道你永遠是最棒的)!ok,let’s-go(我們走吧)!”見女服務生又端了一杯咖啡走來,他掏出一疊百元人民幣數也不數丟在托盤上,說:“my-bill-and-your-tip(我的賬單和你的小費)。”他隨即冷笑幾聲,揚長而去。
當lotus起身準備離開之時,鄧浩然低聲對她說:“小心玩過了頭,引火!”
lotus又吐出一個菸圈,依舊冷豔地盯著他的眼睛,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意為你殺了那口德——州——大——白——豬。”她一字一頓地說,接著又吐了一下舌頭,炫耀出那枚舌釘,然後扭著曼妙的身姿轉身離去。
“德行!還不是野雞一個,難怪人家說當下女人都跟著老外跑呢!”因為不懂英文沉默許久的華崽兒終於開口說道,“對了,謝醫生,你是怎麼聽出那個洋鬼子是從德州來的啊?”
謝桑秋用食指推了一下鏡框,說:“我是在美國讀的博士,曾經去過德州,那裡黑人居多,德克薩斯口音的特點是濁音發音很重,所以聽起來很含糊,在美國本土,德州口音甚至被斥為‘土包子’英語。”
“原來是美國一鄉巴佬,卻到中國來裝闊氣,bull!”華崽兒叫道。
“但這種人到了中國卻偏偏有美女相伴,唉!”女老闆輕聲嘆了口氣。
“呿!再美也不過是牛糞上的一朵鮮花,就算再漂亮,看了也讓人噁心!”華崽兒說著拾起女服務生托盤上的鈔票,又重重摔下,道,“說到底還不是這東西鬧的!”
她正說得言辭激昂,忽然發現龍熙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只好張開手心,原來裡面還折著幾張百元人民幣。她邊把鈔票放回托盤邊說:“變個魔術,調節一下氣氛。”緊接著,她舉起手中的盜版碟片,轉移話題說道,“你們還別說,那德州豬跟這電鋸殺人狂倒真有幾分相似,兇手不會就是他吧?”
眾人向她手中看去,那是《德州電鋸殺人狂前傳》的封面,只見濃煙籠罩之下,是一個屠夫一般的大塊頭的背影,他的右手拎著一把陰森森的電鋸,令人觸目驚心。
“行了,崽兒,別再危言聳聽了。”鄧浩然拿起托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