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但胡太太還是乖乖站到了胡老爺的身後並沒有再像剛剛那樣衝上前去。
“你們究竟知道了些什麼又想要做什麼?”胡老爺看著蘇盼月和荀英兩人問。
終於順過氣來的蘇盼月抬頭望向胡老爺,說道:“胡老爺,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才認為胡小姐是與人私奔了。但我想要說的是,事情並非如此,胡小姐是遇到了危險。”
“你在胡說些什麼?”胡老爺自然不相信蘇盼月的說法。
別說胡老爺不相信,就算是換成了任何人都不會有人相信。
對於胡老爺來說,胡小姐是跟人私奔了。這是胡老爺幾乎已經認定的事實。而蘇盼月對於胡老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一個陌生人突然跑到你的面前來告訴你,你的女兒並不是與人私奔了而是遇到了危險,換成任何人都不會有人願意相信。
“胡老爺,您仔想想,我與您素昧平生,我又為何要突然對您說出這樣的謊言?”蘇盼月問道。
知道如果要讓對方好好聽自己說話就必須先讓對方相信自己。所以蘇盼月只好先擺明自己的立場,儘量讓胡老爺明白自己並無惡意。
聽了蘇盼月的話之後,胡老爺的確稍微冷靜了小許,他認真地打量起蘇盼月以及站在蘇盼月旁邊的荀英。
胡老爺是個生意人,不說閱人無數至少也是見過形形色色不少的人,尤其他是開染布坊的。蘇盼月和荀英身上的衣服布料他一眼就看出其價值,自然也知道蘇盼月同荀英並非是普通的百姓,至少家境不凡。
而荀英更是氣宇軒昂,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仔細觀察下來之後,胡老爺就不難判斷出蘇盼月所說的話的真假。
因為正如蘇盼月所言。她和荀英並沒有欺騙他的必要。
兩個素昧平生又出生不凡的人為什麼要刻意來欺騙他?沒有任何理由。
尋思一番之後,胡老爺終於改變了先前的態度,平靜下來對蘇盼月和荀英兩人道:“兩位,方才是真的很抱歉,如果不介意,我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
蘇盼月點點頭,“那就太好不過了。”胡老爺願意聽她說話也就意味著事情有了進展,蘇盼月自然很是高興。
四人坐定之後,蘇盼月率先開了口,說道:“請恕我冒昧,剛剛我有聽到胡老爺同胡太太提起胡小姐與人私奔的事情,我不明白鬍老爺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可以告訴我們嗎?”
“這……”雖然胡老爺答應願意與他們談談,但在蘇盼月問及胡小姐與人私奔的事情時,胡老爺還是顯得有些猶豫。他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胡太太,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口。
大概也知道胡老爺心裡在顧忌什麼,蘇盼月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說道:“既然胡老爺不願意說,那就不妨聽我說說我們所知道的事情吧。”
胡老爺點點頭,“請講。”
“事情是這樣的,我的一名隨從她在花燈節那一晚曾經見過胡小姐。當時胡小姐與一位公子在一起,因為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我的隨從便好奇地跟了上去。結果,沒想到卻發現了令人吃驚的一幕。胡小姐同她身後的小丫鬟突然就從巷子裡消失了,而從巷子裡出來的兩名壯漢肩上卻各自扛著一個麻布袋子,而先前與胡小姐說話的那位公子卻與那兩名壯漢站在一起。”
說到這裡,蘇盼月稍微停頓了一下,她留了些時間去讓胡老爺和胡太太消化並且吸收她剛剛所說的那一段話,而後繼續道:“依胡老爺所想,您認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胡小姐為何會突然神秘失蹤?我想,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只會有一個想法。我的隨從是這樣想的,我也是這樣想的,就是不知道胡老爺您究竟是怎麼想的?”
蘇盼月雖然並沒有直接說胡小姐是被人給抓走了,但她剛剛的那個故事裡卻講得很清楚。
胡老爺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自然也聽明白了蘇盼月所講的故事。他驚訝地看著蘇盼月,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蘇盼月點頭,說道:“絕無虛假。事實上,在我的隨從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我之後,我就一直在調查胡小姐的身份,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胡小姐失蹤了但卻並沒有人去報官。起初我還以為胡小姐並非是白水鎮上的人,但調查的結果卻令我很意外,胡小姐不僅是白水鎮上的人,而且還是胡氏染布坊的千金。在知道胡小姐的身份之後,我頓時就迷惑了,既然胡小姐是胡老爺您的掌上明珠,為何她如今失蹤了胡老爺您卻表現得好像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