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眼中的情緒變換莫測,見三娘也要隨著眾人退下,她突然出聲道:“請老爺讓三小姐留下,這件事情也與她有關。”
王棟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他看了三娘一眼,見三娘滿臉的驚訝與不解,便淡淡道:“既然是如此,三娘你便留下吧。”
三娘帶著滿臉地不解躬身應了一聲是,依舊是好好的在一旁站了,十分低調的模樣。
只是在崔姨娘狠狠看向她的時候,三娘回了她淡淡一笑。
她一開始沒有清退旁人就是怕崔姨娘會反咬一口,說她們栽贓嫁禍,不過現在王棟已經在了,加上三娘已經猜到崔姨娘想要將汙水潑到別人的頭上,以免以後崔姨娘的話在府裡造成不好的影響,三娘才要求清退不相干之人的。
至於她留不留無關緊要了。
“父親,我也要留下來。”五娘一邊抹淚一邊道。
王棟看了五娘一眼,沒有多說,只冷聲道了兩個字:“出去”
五娘抖了抖,終究是扛不過對王棟的懼怕,一步三回頭得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了王棟,薛氏,三娘,崔姨娘以及楊嬤嬤。
“說吧,這藥方你是從哪裡來的?”
崔姨娘聞言,眼睛在屋裡眾人的臉上轉了一圈,最後盯在了三孃的臉上,她語氣中甚至是帶著一些快意道:“這方子是先夫人給奴婢的。”
三娘聞言,臉上帶了恰到好處的驚訝。
崔姨娘緊緊盯著三娘:“先夫人將方子給奴婢的時候,沒有說這是能讓男子不孕的藥,只說是能讓人舒緩精神,有益無害。”
此言一出,屋內寂靜。
半響,三娘開口了,聲音平緩:“姨娘你說你不知道這藥房是用來害人的?”
崔姨娘扯了扯嘴角:“自然是如此,不然我要用它來害誰?我又能得了什麼好處?”
她說到好處的時候,王棟臉色一變。總所周知,如今王棟只有王璟一個兒子,還是嫡子,王璟在王家的地位可想而知,所以王棟沒有兒子,能從中得到最大的好處的是王璟。
王棟朝三娘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莫測。
三娘嘆息,果然……
不過她依舊是不緩不慢地開口道:“姨娘想必的貴人多忘事。您前幾日還在母親面前搬弄口舌說……是我生母對父親下了藥,才導致我們三房子嗣單薄。母親說您無憑無據,沒有輕信,又念在你是五妹妹的生母,沒有降罪於你,有沒有此事?”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並非不要臉就能無敵
崔姨娘聞言臉色一變。
王棟也冷眼看了過來。
“那是……”崔姨娘張口就想辯解。
三娘卻不給她機會:“既然你不知道這藥的功用,又怎麼知道我生母用這個來害人?崔姨娘,那天的話與今天的話那一次才是你的真話?又或者直接兩次都是你的信口開河?你真把這滿府的主子都當傻子耍嗎?”三娘說到最後,聲音帶了些惱怒與凌厲。
三娘直接給崔姨娘定了性,欺騙,奸猾。
這話一時還真不好回答。
“父親,崔姨娘當年是我生母身邊的奴婢,我生母看重她才讓她在您身邊伺候,不想她不知道感恩,竟然還在我母親逝去五年之後往她身上潑髒水,這是哪個忠心的奴婢能做的出來的?不說別的,其險惡用心心就當誅”不忠是個大罪名,崔姨娘無論,如何開口狀告趙氏,她本身就是不對的,王棟這種人最看重這些。
果然,王棟看著崔姨娘的眼神更冷了。
崔姨娘辯解道:“老爺,您相信婢妾,婢妾真的沒有做過,婢妾是冤枉的。”崔姨娘事到如今只有一口咬定自己的清白堪比豆腐。
王棟有些厭煩,他自認是君子,不屑這些後院之事,於是他看了楊嬤嬤一眼:“你是掌管後院刑罰的,這事當如何?”
楊嬤嬤想了想,回道:“雖說是人贓並獲,可是崔姨娘卻堅持說自己是清白的。奴婢想著但凡作惡之人,不可能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老爺何不派人再在姨娘的房中搜一搜?這藥是今日才買回來的,之前說不定房中還有,若是不查出來以後也會生事端。”
王棟擺了擺手:“你帶人去搜吧。”
楊嬤嬤看了崔姨娘一眼,躬身退下了。
崔姨娘原本是可有可無的,她做事情謹慎,向來就不會留下什麼痕跡讓人抓把柄。可是在楊嬤嬤除了房門之後,她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立即朝薛氏與三娘看去。
薛氏做在王棟的身邊,雖然是認真關注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