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反而會讓她這個繼母得罪了三小姐和五少爺,這事情她做不得。”
崔姨娘眉頭皺的更緊。
木蓮看著崔姨娘,猶豫道:“姨娘,這件事情夫人她確實是不好辦,而且我聽沉香對夫人說……那是什麼藥這麼厲害?怎麼這麼些年了還有效用?會不會其實這件事與先夫人無關,而是別人下的手?而且這麼些年那下藥之人一直也沒有停手。”
崔姨娘聞言心中一驚,難道是懷疑到她頭上了?
“姨娘?”木蓮見崔姨娘半響不說話,試探地喊了一聲。
崔姨娘收斂了心神,衝著木蓮笑了笑:“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點。你先回去吧,不要讓人發現你總是到我這裡來,免得給你惹上麻煩。”
木蓮感激道:“姨娘您真是好人,那奴婢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什麼用得著奴婢的地方,您儘管開口就是了。”
崔姨娘笑著點了點頭,讓玉竹鬆了木蓮出門。
人一走,崔姨娘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她還是心急了些,欠了考量。
崔姨娘起身,在自己的房中緩緩地來回踱著步子。
只是,三孃的婚期眼見著就要到了,她能利用的時間不多了,由不得她不急。三孃的嫁妝她也聽說了,因為是賜婚,王棟好面子,暗中補貼了好多銀子,聽說宅子,莊子,田地都有。薛氏還是什麼都照著好了買。她估摸著怎麼也會有上萬兩。
若是這些……若是這些都是她的五孃的……那她還這一生也沒有什麼好為五娘擔憂的了。
玉竹已經將木蓮鬆了出去,走進來見崔姨娘今日與往日有些不同,便在一旁站好了。
崔姨娘漸漸停住了步子,轉身往自己的床邊去了,玉竹有些好奇地看向崔姨娘,見她在自己床上的褥子下摸了摸,摸了許久,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摸出了一隻玉色的荷包。
玉竹心中一驚,她直覺這隻荷包是崔姨娘的一個秘密。因為崔姨娘的床鋪一直是她在收拾的,可是她在崔姨娘身邊多年一直沒有見過這個荷包,更不知道姨娘是將這隻荷包藏在何處。
崔姨娘轉身見玉竹一臉驚異地看著自己,朝著她柔柔一笑。
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