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歷是一樣的,放在身邊終究是不安全,還是要早些想辦法打發了的好。
王璟已經十六了,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自然是懂的,王玬身邊早就已經收了兩個通房,都是他**金氏挑選了送到京中來的,孫氏畢竟是心疼這個長孫的,見他身邊已經有了人了,怕他不知道節制傷了身子便也沒有再往他身邊塞人。
王玬沒少與他們兄弟談論這點房中|事。說他不好奇自然是不可能的,有好幾次他與王玬以及學中幾個同窗瞞著家中長輩去了煙花之地,有一次喝醉了,做東的同窗還給他安排了一個樓裡的紅牌姑娘。
在房裡,那姑娘脫光了朝他依偎了過來,原本他也是熱血|沸騰的激動萬分,差點不能自制。可是聞到那女子身上濃郁的脂粉香氣,想著那雙撫在他胸前的手不知道在多少男人身上施展過功夫,他便興趣缺缺了。一雙玉臂千人枕,他是不願意與這種女子有肌膚之親的。
以後,他要找一個知書達理,溫柔可人的妻子,與她琴瑟和諧,相敬如賓。他一定不會如他的父親對母親那般,找來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到自己家後院,讓妻子傷心流淚,讓兒女受到欺凌。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再去煙花場所的時候便沒有開始來的時候的那幾次那麼戰戰兢兢,羞澀緊張了。連王玬也笑話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妹妹你放心吧,我明白的。我將她交給硃砂看著,我那丫頭你也知道,是個頂厲害的。”王璟安撫三娘道。
三娘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了,怎麼說這也是哥哥的房裡的事情,她還真不好插手。
第二百八十三章 痴心
三娘目送王璟出了內院。
少年比同齡人更加高挑挺拔的身姿顯得那麼氣宇軒昂,自信陽光。即便是陰雨的天氣,三娘也能感受到從王璟周身散發出來的朝氣,似乎能將連日來的陰霾驅散了。
這麼看著,三娘竟然有了一種長輩見自己的子孫們,長大了成才了的感嘆。
“哥哥最近學業怎麼樣?”三娘輕聲問白英道,外院的事情一向是白英在聯絡的。
白英看了三娘一眼:“幾位少爺的功課,就屬二少爺的最為出色。五少爺……五少爺有很大的進步,平日裡也很是刻苦。”
三娘輕嘆,看來王璟還真的不是讀書的材料啊,即便是換了一個環境,換了名師,終日刻苦用功,也不過是中下游水平而已。
“小姐,這裡是京城,官學裡學生大多都是各州府選拔出來的,五少爺算是很不錯了的。”白英見三娘不說話,開口寬慰道。
三娘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白英在三娘身邊多年,自然是明白三孃的擔心的。
進了屋,白英見屋裡就剩下了自己人便又開口道:“不過,聽鄧師傅說少爺不光功夫學的好,騎射也是很出色的。鄧師傅有時候與少爺討論一些戰例,少爺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三娘聞言頓了頓,白英小心地看了三娘一眼:“鄧師傅說,若是少爺能去考武舉的話,定是能中的。”
三娘坐在榻上,沒有說話。
白英便也沒有再開口。
三娘心中也是在苦笑,若是這個家是由她做主的,她自然是贊成王璟去考武舉。可是王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即便是在先帝朝,先帝那麼重武輕文的時候,王家的人也從來是以族中多文人清貴而自傲。
幾百年下來的家族規定誰能違背?祖宗規定了王家子孫皆科舉取士,不準走斜徑。即便是沒有考上,捐個官也比走武人的路子強,因為在王家人眼中,武舉也算是斜徑。
那邊,白果聽到三娘與白英在這邊小聲說話,她隱隱聽到是說的五少爺的事情,便湊了過來:“白英姐姐,你是在跟小姐說五少爺房裡硃砂的事情麼?”
看著白果那亮晶晶的眸子,白英訓斥道:“在小姐面前你還是這麼沒有規矩,若是讓趙嬤嬤看見了,你又要挨罰了。”
白英與白果雖然同是一等的丫鬟,但是在三孃的房裡,幾位丫鬟還都是以白英馬首是瞻的,白果也是被白英訓慣了的。
白果吐了吐舌頭,立即在一旁低眉順目地站了:“奴婢逾矩了,請小姐責罰。”
三娘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問白英:“她說的硃砂的事情,是什麼事?”
白英皺了皺眉,又瞪了白果一眼,這才對三娘道:“小姐,這丫頭平日裡就口無遮攔的,聽見風就是雨,你別聽她胡說八道的。”
白果不服氣地嘟囔道:“我哪裡有胡說八道了,外院的丫鬟們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