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越是注重保健。
“你們毒出去。”方伯爵板著臉對著一屋子地丫鬟道。
方老夫人看到兒子卻是很高興的,自從方伯爵成年之後,很少到她院子裡來。方老夫人也記不起來,她與自己地兒子已經有多久有沒坐在一起聊家常了。
“濟兒你來了,快來母親身邊坐。”方老夫人忙笑眯眯地招呼兒子道。
方伯爵站在那裡沒有動,直到丫鬟們都退了出去,他才冷硬著一張臉朝著方老夫人道:“母親,我不是與你說了嗎?你在後院好好養老就行,不用插手內院的事情。”
方老夫人一愣,隨即笑道:“哦,這幾日媳婦身體不好,我便替她管一管。你放心,母親身體硬朗著呢,沒有事情的。”
方伯爵頓了頓:“母親,我希望您以後不要再插手靜宜和妍兒地婚事。她們的事情由我和夫人做主就是了,您還是好好在院子裡待著吧。”
方老夫人覺得有些不對了,皺眉道:“濟兒你這話是何意?”
方伯爵冷冷道:“你今日跑到靜宜地院子裡大鬧一場,還對她動手地事情,已經傳到了外頭。剛剛族長和七哥過來了,說是來看靜宜的。誰知派去地嬤嬤一進靜宜地院子,就看見你讓人去賣她地丫鬟”
方老夫人聽見驚動了族裡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嘴硬道:“這族裡未免也管的太寬了吧?我賣幾個小丫鬟罷了,與她們何干?我家地丫鬟,由不是要他們給月例再說了,這些年,他們對我們態度冷淡,怎麼管起閒事來卻來勁兒了?濟兒你不必理會那起子人。”
方伯爵聞言一陣火大,忍了半天還是沒有忍住,說道:“母親,你難道不清楚這些年,為何族裡會遠了我們這一房麼?”
方老夫人臉色一變,看著自己地兒子道:“你這是何意?”
方伯爵撇過頭:“兒子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幾年兒子和夫人一直在努力讓族人和世人對我們伯爵府改觀,好不容易見了一些成效,實在是不願意再功虧於潰。”
方老夫人臉色一白,不可置通道:“你,你是在怪我?”
方伯爵一言不發,表情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方老夫人急了,起身走到方伯爵身邊:“兒子,母親當年做的都是為了你呀。”
方伯爵臉色更加難看:“為了我?然後害的我這些年一直被人戳著脊樑骨罵?這也便罷了,我都忍了過來,只希望你不要再添亂子。可是,您現在又出來惹上這些事情,你可是知道,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我們一家哪裡還有臉去見人?方家族裡您可以不在乎,可是兒子卻是姓方的,將來還想光明正大地進方家地祖墳,所以兒子補可能不顧忌方氏一族。”
方老夫人臉色慘白如紙,她抖著唇:“害你?添亂子?你就是這麼看孃的嗎?”
方伯爵繞開這個話題:“總而言之,這件事情您不必再插手了。靜宜的人你也不要再去動,若是有什麼事情,就讓人吩咐夫人去幫您做。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方老夫人看著兒子地背影,臉上愣怔著。
方伯爵走到門口卻是頓了頓,頭也未回道:“對了,靜妍她年級不小了,眼見著就要出閣,性子卻還是如此頑劣。我會交代夫人,以後對她嚴加管束,所以母親你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還是不要再見她地好。”說著方伯爵就大步走了出去。
方老夫人像是受到了莫大地打擊一般,一個釀蹌摔倒在了地上,臉上慘白如紙。
方老夫人這種人,性子冷硬,心腸狠毒,還能屈能伸。算起來,其實算是強悍的人。
可是再強悍的人,都是有弱點的。方老夫人這一輩子最大的弱點,就是她全心全意去愛的自己的兒孫。所以來自他們地傷害也是最讓她無法承受的。
有些人,你能傷害她,並不代表著你比她強,比她厲害,不過是她給了你傷害她的權利罷了。仔細想一想,不可謂不可悲。
方家族長來伯爵府,自然不可能真的是走累了路過,進來討杯茶喝的。至少是向伯爵府擺明了態度,方靜宜的事情,族裡並不是就置之不理的。
周嬤嬤回去之後,自然是將自己地所見所聞,如實地報給了自己的主子,族長的嫡長媳,方家地三老夫人。當然,周嬤嬤所謂地“如實”,是她眼中的如實。
三老夫人聞言,也不禁為方靜宜的處境心疼。立即自己地媳婦準備了好些東西,送去伯爵府,指名了是要給方靜宜的。東西是什麼並不重要,但是她的態度卻是極為重要的。
至於方家族裡為何會出面管方靜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