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我自然是不信的。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沈惟笑了笑:“現在你不必知道,到時候我自然會有交代。”
二孃好不容易等到沈惟過來找她,雖然她現在的樣子沒有辦法見人,但是她還是想要與沈惟多說說話的:“你,你要做的事情是什麼?我要等多久?”二孃問這話的時候有些臉紅,但是她又不得不問,至少她需要一點心理準備。
沈惟偏頭想了想:“應該不用太久了吧。等這次事成了,目標就近了。”
這個答案,二孃是滿意的,她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辦成的。”
沈惟看了二孃一眼笑道:“你休息吧,我走了。”沈惟說完便轉身,不過僅僅走了兩步他又停下來了,這次卻是沒有回頭,只是用他那帶著笑意的聲音道。“對了,今日這種蠢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發生。”
他的聲音雖然是帶著笑意的,卻總是讓人心中發冷。
二孃坐在床上羞憤難當,他果然是知道了。
沈惟說完了那一句便出去了。自始至終他離著二孃的床都有差不多一丈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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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眼衚衕那邊。三娘與幾位親朋好友們渡過了十分愉快的一日。
晚上要離開之時,王璟特意送了宣韶與三娘出門。他因為聽宣韶提起了孫金生的事情。想要再問一問清楚,看看有沒有什麼他能幫忙的。
宣韶道:“你最近幾日不是很忙麼?”
王璟摸了摸頭:“是有些忙,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左右丁叔這幾日不在。我不用找他練武。還是有些空閒的。”
三娘疑惑地看向宣韶:“丁叔最近不在京中嗎?”
宣韶想了想:“想必是為了私事吧,他這次回京我本也是想要他休息一下,見一見家人。”
王璟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佔用了他不少的空閒。這次他離開了好些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出來什麼事情。要不要人幫忙。可惜我去找他的時候總是找不到人。”
三娘看著王璟笑:“即便丁叔不在,哥哥也不能懈怠。不然等丁叔回來見你一點長進也沒有,怕是會後悔收了你這種徒弟呢。”
王璟咧嘴一笑,帶著些自通道:“這個不用妹妹你說,我也是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
見馬車就在眼前了,三娘還宣韶都聽了步子,王璟也停了下來:“你們路上小心,我明日得空了就去東昇棧找金生,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三娘知道王璟的性子,雖然讀了這麼多年的,卻是個講情義的,聞言要不攔著他。王璟與孫金生都不是蠢子,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他們心裡還是有些底的。再說王璟若是遇上了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一定會去與她商量。
王璟看著三娘和宣韶的車走遠了,想了想還是讓人去牽馬,他想要去看看丁酉回來了沒有。
等到了以前經常光顧的酒樓的時候,王璟依舊是下馬去買了一罈子好酒。走到丁酉的院子外頭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的燈是亮著的。
王瓃心中一喜,推門走了進去。
“丁叔,你回來了?”
正房那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面出來的人卻不適丁酉,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天色已經黑了,那男子的面容在夜色下有些不顯,王璟眉頭一皺正要攔了人問話,正房又出來了一人,這回是丁酉本人了。
“阿璟你來啦!”丁酉看到王璟高興地打招呼。
“許久不見你了,來找你喝酒。”王璟咧嘴一笑,單手舉了舉自己手中提著的酒罈子。
丁酉哈哈大笑:“正想要找你呢,有酒喝最好不過了,進來吧。”
王璟正要進去,響起剛剛那位男子,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院子裡卻早已經沒有了別人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些,我饞蟲全被你勾出來了,已經許多天未曾沾酒了。”丁酉在屋裡嚎了一嗓子,臉屋子裡的燭火都被他吼得一陣顫。
“丁叔,剛剛那人是誰啊?”王璟將酒罈子往床上一放,隨口問道。
丁酉笑道:“小孩子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老子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說的。來,喝酒!”
王璟聞言卻是有些納悶,丁酉這話含含糊糊的說只是公事,可是剛剛宣韶還說丁酉是去忙私事去了。
不過他也知道,很多人都有自己不願意對外人提及的私密之事,於是他便也沒有在意。
王璟與丁酉喝了大半夜的酒,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