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垂眸子,恭謹道:“奴婢就是奴婢,少夫人您能使喚就是奴婢天大的福氣了。”
三娘起身下榻,另一個面生的丫鬟連忙上前去蹲下給三娘穿鞋,三娘便也有著她了。
“你也是母親新賜過來的麼?叫什麼名字?”三娘笑問道。
那丫鬟已經幫三娘將鞋穿好,還不忘幫三娘將鞋跟部分自己拉了拉,很是細緻。聽見三娘問話便忙起身行了一禮:“奴婢新竹,原本就是少爺屋子裡的丫鬟。只是少爺很少回內院,也不喜歡丫鬟近身伺候,所以奴婢之前只是管著少爺的四季衣裳的。”
這話是暗示她,她雖然是宣韶身邊伺候的丫鬟,卻與宣韶並不親近,最親近宣韶的事情就是幫他管理四季衣裳?
三娘便仔細打量了新竹几眼,見她眉眼生的極為平凡,氣質卻很是嫻靜,舉止也得體,應該是個聰明的。
三娘點了點頭,溫聲道:“既然如此,那以後少爺的四季衣裳還是由你管著罷。”
新竹聞言,忙上前來謝恩。
三娘剛剛換好了衣裳,外頭就有人稟報道說夫人身邊的周嬤嬤來了。
三娘忙讓人進來。
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嬤嬤,圓盤臉,一臉和氣的笑。她朝著三娘行了禮,還笑吟吟地說了幾句慈祥話。
三娘剛想問問她的來意,周嬤嬤便將眼睛往床上瞟去,三娘立即就明白了這周嬤嬤是來幹什麼的了。饒是她,也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
周嬤嬤也不說什麼,只笑著走到床邊,從被子地下抽出了一塊白色的帕子。三娘眼角瞥見那帕子上面紅的,白得一片狼藉,不由得心中哀嚎。這玩意居然要拿出去示人?這都是一些什麼扭曲的心裡同時又不由地想到,曾經看電視或者書中寫到,男女主不願意在新婚當夜圓房,可是為了應付“元帕”的問題,男的便將手弄傷,將血滴在元帕上,用來表示女子的貞潔。
可是,一夜過去,帕子上面怎麼可能只有落|紅?有經驗的人一看便能看出真假吧?
周嬤嬤拿著帕子看了看,很滿意地樣子,她並沒有揹著人,只是屋子裡的一屋丫鬟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