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雲聞言粲然一笑,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這時候外面又聚攏了許多人,即便是在雲青寺裡面也能聽到外頭有人在喊:
“把他趕出去!”
“不歡迎蒙古人!”
“血債血償!”
烏恩其自然也是聽到了,他面色有些黯淡地低下了頭。
王妃此時已經很是有些同情他了,眼前的這位二王子也不過是十幾歲,卻是自出生起就經歷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想必這他是他為何堅持要表達自己的歉意的原因吧。
禮親王妃輕嘆了一聲,點頭道:“好吧,我讓侍衛陪你出去。”
烏恩其很是感激地朝禮親王妃行了晚輩禮。
禮親王妃對宣雲道:“把李賓叫來,陪烏恩其殿下一起去。”
宣雲笑著看了烏恩其一眼,聽話地出去叫人了。
烏恩其告退。只是在外面見了李侍衛。烏恩其卻是道:“若是他們要動手,就隨他們去,你們不要幫我攔著,這些都是我該受的。”
李侍衛見烏恩其將姿態放得這麼低。也很同情他。不過他覺得等會兒還是要憑著良心幫烏恩其說幾句話,畢竟這位蒙古王子從頭至尾都很配合,也沒有護著他那些手下。
宣雲笑嘻嘻地偷偷跟著去看熱鬧。還過來問宣韶要不要一起去,宣韶不去,他便垂頭喪氣地自己走了。
禮親王妃對眾人道:“原本是高高興興地出門,不想卻是遇上了這種事情。今年怕是沒有人再有心情去看什麼紅葉了,且這件事情還需儘快進宮稟明皇上。休息休息,午後就啟程回京吧。”
眾人自然都沒有什麼意見,這種情況下卻是也沒有誰再有心情去觀賞什麼景觀了。便都讓禮親王妃好好休息,退了出來。說起來也真的要數禮親王妃最為辛苦,清早就從京城啟程,氣兒都沒有歇就聽聞了這種事情,並站出來主持大局。
三娘帶著宣韶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相公是接到寅壬派去的人的訊息就立即趕來了?”三娘見宣韶風塵僕僕的。忙讓丫鬟去打水進來,想要伺候他梳洗一番。
她記得出門之前明明記得宣韶這幾日是有公務在身的,所以她也沒有開口讓宣韶陪著一起來。
宣韶坐在椅子上,朝三娘招了招手,三娘莫名其妙地走到他面前,卻是在下一秒就跌入了他的懷中。
三娘剛想要抱怨兩句,嘴唇卻是被封住了。兩人吻得難分難解,三娘也很想念宣韶,雖然只是一晚沒見。卻感覺已經過了好長的時間。
等到兩人的唇分開,宣韶埋頭在三娘頸邊小聲道:“以後別一個人走這麼遠。”
三娘覺得宣韶這語氣怎麼聽著還有些委屈加哀怨啊?她不由得樂了。蹭了蹭他,也小聲道:“相公,你是不是一日未見如隔三秋,所以想我了?”語氣十分臭美。
宣韶伸指準確地彈到了三娘地眉間,在三娘抱怨之前。他很誠實地“嗯”了一聲。
於是三娘覺得他喜歡彈就彈吧,反正也不怎麼疼。
外頭有人敲門,三娘想要起身,卻是被宣韶攬住了腰,動彈不得。三娘看向宣韶:“相公,是送水進來了,你讓我起來啊。”
宣韶卻是不言不語,只認真看著她,半點放手地意思也沒有。
三娘想了想,似乎是明白了,趕緊道:“相公,我也想你了。”
果然,宣韶將手鬆開,放了他起身。
三娘:“……”
宣韶悶騷她早就有體會了!想著想著,三娘忍不住笑出了聲。
見宣韶挑眉看了過來,三娘趕緊收斂了表情,整了整自己地衣裳,讓外頭的人進來。
果然是白果送水進來了,白果頭也不抬,將水放下不帶三娘吩咐就自己走了。
三娘看了看那盆水,很自覺的自己動手伺候宣韶擦臉擦手。
“相公,蒙古王這次是真病的重了?你今日過來,也是為了查這件事情吧?”不然宣韶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離京的。
“之前就有訊息說蒙古王身體不好,只是之後幾次蒙古族內的狩獵他都有到場,面上也瞧不出有生病的跡象。這件事情便一直沒有得到證實。即便蒙古王病了,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大肆宣揚。”
三娘想起了從白蘭那裡聽到的那些:“我倒是覺得這次蒙古王應該是真的病了,且還病的不輕。他這次千里迢迢安排人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們亂起來,而無暇顧及他們,因為他知道蒙古或許很快也會亂起來。”
“而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