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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驚呼一聲,跑到絨毛身邊,抱起它,心疼不已,問江雲昭道:“這是誰幹的?”

江雲昭依然記得當年連氏所做的那一切。她不願多管三房之事,搖了搖頭,說道:“人太多,沒看清。”

連氏恨聲說道:“趁我不注意傷了我的心頭肉,日後若是被我查出來,必然要他要看!”說罷,她又咒罵了那生事者幾句,將絨毛憐愛地好生抱著,繼續去觀望火勢。

她剛剛離開,江雲昭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惡毒的聲音:“小丫頭不知那蠢物做了什麼,就來多管閒事,當真可笑。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情,哪要你來操這個心!當心往後你抬手被人攔抬腳被人阻,事事不順心,日日被人欺。只能低著頭做人,再無出頭之時!”

江雲昭平白無故得了三老爺的一通惡咒,心裡著實氣惱,“三叔叔自個兒做了虧心事,怕被三嬸嬸的詛咒上了身,卻別拿旁人出氣,好沒道理!”

江興巖看那火勢越燒越旺,本就氣得肝疼。想要拿絨毛出氣,半路又被人阻了,已經火冒三丈。如今看江雲昭反駁他,他想也不想,就說道:“你娘就是個多事的,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果然是什麼德性的娘們養什麼樣的種。沒臉沒皮的事情做多了,自然就不當回事了。”

他吃喝嫖賭都有‘涉獵’,跟著三教九流的人混多了,有些惡毒難聽的話就越說越順溜。

江雲昭乃是高門貴女,哪被人說過這種無恥之言?而且,還牽連到了她的母親!

她氣得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江興巖卻跟沒事人似的。他瞧了眼那火勢,好似有些控制住了。再望一眼手裡的東西,愈發覺得燙手。就走到一個門房的人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江雲昭的眼神愈發冰冷。

她怒極,卻依然冷靜。環顧四周,喚來紅螺,叮囑了一番。

紅螺不動聲色地出了人圈。看著沒人注意,急急地朝著江雲昭所說的方向小跑而去……

不過片刻,紅螺去而復返。

江雲昭輕聲問道:“如何?”

“可能三老爺給了門房那人不少跑腿錢。奴婢給他添到第三塊碎銀子,才問出來的。”紅螺低語道:“三老爺讓他立刻準備輛車子,說是要趕緊出府一趟。”

“可曾說了是何種車子?”

“能坐人的就行,其他無關緊要。不過,越小越不引人注意最好。若是不成,也無妨。”

這就是非常著急,只要能儘快出去,其他都不重要了。

自家院子著了火都顧不上,偏要偷偷做這種事情。若說他心裡沒鬼,誰信?

江雲昭淺淺一笑。

她看了眼江興巖跟寶貝似的抱在懷裡不撒手的那個包袱,見江承曄的小廝就在前面不遠處,就將他喚了過來,輕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子是個機靈的。

他悄悄跟在江興巖身後,瞅準時機,趁著江興巖不注意的時候,猛地踹了他小腿肚子一下。而後又快速閃到一旁,藏匿到眾人之中,繼續參與救火。

江興巖腿上給來了那一下後,頓時疼得跟抽筋似的,一下子就撲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他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呸呸呸吐出口中的塵泥。正打算彎腰撿起自己的包袱,低頭一看,卻是愣住了。

那包袱他包得倉促,並沒繫上。剛剛他猛然跌倒沒有提前護好它,包袱摔到了地上,那層小桌布便散了開來。

江興巖生怕事情敗露,忙去斂起包袱。誰料他以前怕東西被人發現,就用了個不起眼的破盒子將它們裝起來,塞到最破的櫃子中最不顯眼的地方。如今這一摔,盒子無法承受跌落的力道,蓋子已經裂開。

如今江興巖一動那外面那層布,裡面的東西就嘩啦啦地掉了出來,盡數暴露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周圍有人瞧見了,頓時笑著跟身邊人說道:“三夫人好福氣。屋子燒起來了,三老爺不做別的,先幫三夫人把首飾給救出來了。”

又有一人看得更仔細些,瞧出裡面不只有女子之物,還有男子的佩飾,就說道:“你可看岔了。不只三夫人的首飾呢。三老爺自己的也有不少。”

江興巖手忙腳亂地將東西收攏,往那半攤開的桌布裡丟去。有人想要上前幫忙,被他惡狠狠咒罵幾句後,就也退縮了。

靜真師太就在不遠處,聽到他的惡言惡語後走了過來。

不過她還未來得及勸誡江三老爺,便被他手旁的東西給吸引住了。只瞧了一眼,靜真師太就邁步上前,撿起一物,詫異道:“這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