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已經不在了,諾言。'
'哪……哪裡的話!當然沒有啦~~人家好奇嘛!'
'你也會當好奇寶寶?我以為你一向隨遇而安得過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嘛~~小姨,你就是我的偉大軍師~~~'
'……花開的聲音……'
'誒?你說什麼?'
'嘴唇碰觸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聽見的了花開的聲音……'
——
“……你們、你們實在太過分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春遊……校長,他們居然說逃學一天是為了春遊?!春遊耶!高三的學生有提春遊的資格嗎?!天吶……”
訓導主任兼生活進路指導,在本校一直貫徹以女性擔任這個‘嚴肅而充滿愛心’的職務。想當然爾,五十來歲的老母雞完全無法收斂她那蓬勃的奔騰之熱,在校長辦公室裡跳腳一上午,依舊沒有停火的跡象。
原野和婕妤不約而同地打個呵欠,像是‘欠扁二重奏’的組合,在老母雞發揮餘熱的喘息當中,摻雜進來。
“還有!高興同學!請你想想你在學校是什麼地位!你是所有學生行為的楷模啊!怎麼能當著校工和風紀老師的面強行攀越校門~~~?”高音飆到這裡,訓導主任看上去快昏了!道是從入學以來就極少在公開場合露面的校長大人,樂呵呵地笑著,看上去很像肯X基店門前那個傻嘿嘿的白髮老爺爺。
“校長!您還笑?!這種事情發生在本校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生身上,怎麼可能笑得出來啊?!”彷彿是遭受了奇恥大辱,老母雞不僅自己難受,還要強行拖著旁人與她共同分擔。
“哦?呵呵……謝主任,雖然他們逃學是不對,但以春遊為目的也很符合我們學校一貫的教學方針啊。孩子呢,十七、八歲是最重要的時期,很多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