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漪澐想了想近日的一些景象,結合祖母和孃親說的一些話,而漪瀾和漪沐都未及笄,看樣子家裡是真的要把她送進宮去。她這麼想著,手上的勁就鬆了。
裴曲言看她眼神開始渙散,知道她是默許,埋頭吻住她的唇。他只給她下了一點點的藥,只要她無力就行。畢竟是他喜歡的女人,他也不想用強,若是不答應再出下策。
現在,她自己答應了是最好不過。
霍漪澐感覺到身上的厚重衣裳被一件件卸去,心裡矛盾著,身體卻比她的心更誠實。
裴曲言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盈盈而立的粉紅色頂端,微笑著看她的眼慢慢緊閉,身體輕顫,嘴唇微啟,他低下頭舔了舔,隨即向下,含住了她的豐盈。
霍漪澐低喘著,發出誘人的聲音,手在他背上胡亂地摸著,她的身體第一次被人這樣捏著,好奇怪,胸前脹脹的,還有點痛,可是他的唇一旦離開,她又覺得好失落。
“表哥,我們……我……”
“澐兒怎麼了?”裴曲言看她媚眼如絲,手探到下面撩起她的下裙,扯掉了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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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XXOO(下)
霍漪澐只覺得下面一涼,隨即有一根手指探了進去,驚呼一聲夾住了。
“澐兒放輕鬆。”裴曲言吻吻她。
“可是,我好難受。”霍漪澐咬著唇仰起頭,微微挺起胸,卻將自己湊到了他的另一隻大手前。
裴曲言握住那柔軟,另一隻手在她體內攪動著,讓她放鬆,漸漸地,那裡就溼潤一片,已然情動。他微微起身,扯掉自己的袍子,脫了自己的衣裳,正身壓上去。
“表哥,還是不要了吧,我怕。”
“別怕。”裴曲言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過三月,我孝期就滿了,我到時就可以娶你。”
霍漪澐突然間感受到有一根火熱熱的抵在她那裡,她手一抬正想推開他,小嘴卻被牢牢封住。火熱的唇,滾燙的大掌,當她意識已經有異物侵入時,驚恐地睜大了眼。
那刺破的劇痛讓她的理智一下子就回來了,她剛剛好像是清醒的,但是卻沒有這一刻清醒,她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了。
“放鬆點,你太緊了。”裴曲言在她耳邊輕輕道,時而快時而慢地動起來。
霍漪澐忍不住地扭腰,想要擺脫這磨人的感覺,可是她逃不開了。她環顧四周,發現這禪房是新近修葺過的,房中還點著香爐和暖爐,裴曲言早就算計好了。
她若說她剛剛是被引誘的,她自己都不信,因為她明明就是清醒的。而且她現在已經將自己交給了裴曲言,她是他的人了,無論如何,她都沒有退路了。
她雖然已經認定了他,可是婚前就發生這種事情,她是蕩婦嗎?
“澐兒。澐兒。”裴曲言還在她身上衝刺著,看她流淚,以為是痛的,“過一會兒就好了,過一會兒就不痛了。”
“表哥,你一定要娶我。”霍漪澐哭泣出聲。
“會的,我明日就跟姨父提親。”裴曲言對她承諾著,眼珠子轉了一下,繼續歡愛。
這時候的安錦萊卻還在城南,她看著眼前的藍袍玉帶公子,風度翩翩,看起來也是個好人,怎麼就這麼不講道理呢。
“我說我沒有偷你的玉佩,就是沒有!”安錦萊幾乎要抓狂。
“可是剛剛你撞了我一下,我的玉佩就沒了。”齊家盛令左右幾個家丁圍住了她,就要她交出玉佩,圍著她轉了一圈,“看你穿得一副大家小姐的樣,該不會全身都是偷的吧?”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安錦萊本來想報出霍府二小姐的名頭,可是若讓圍觀的百姓看到霍府的二小姐獨自一人在外溜達,身邊連個人也沒有,話傳出去,霍府都沒臉了。那她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這個不是說著玩的,因為後面的有一章劇情就是霍漪沐單獨出府遊玩,結果跟一個男人在街市上拉拉扯扯,有傷風化,回到家就被關了禁閉。結果關禁閉期間,她還沒逃過某些男人的魔爪。
她可不能冒這風險,可是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她該怎麼辦?
“這玉佩是你的嗎?”忽而一隻手拿著玉佩插進了他們之間。
齊家盛尷尬地紅了臉:“是。”
“齊公子,是這個賊子偷了你的玉佩,跟這姑娘無關,賊子已經逮住,煩請你跟在下去官府做個證。”還玉佩的人身後出來兩個捕快,
“好。”齊家盛冤枉了她,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