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他不對,明知她來了月事,身子很虛,還要帶她上山。
“我能走,你若著急,可以自己先上去,留個人給我領路就行了。”霍漪瀾瞄了一眼許鳳白身後的幾個小童。
赫連暉似是看出她心中的顧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上走。
走了一陣,眼前出現了一處宏偉的建築組群,燈火通明,入口石階處立著高高的橫石牌坊,上書“衡公臺”。這是什麼地方?霍漪瀾發現離了北都,她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即使是原文裡也沒提半點,她心裡頓時有些慌。
赫連暉感覺到她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抱緊了她,在她耳邊道:“堅持一會兒,見了師父我們就去休息。”
衡公臺還真若一個大的石臺,一百多級的石階上去,是一座又一座的古風建築,就像是一座平頂的金字塔上面擺了小半個宮殿。
上了臺頂之後,赫連暉才將她放下,見她面色蒼白,大手捧了她的面:“漪瀾,不必慌,有我在。”
霍漪瀾不知他要帶她來做什麼,但他神情莊重,便點了點頭,跟著他向內走去。
進了一處屋宇,便見裡面點滿了長明燈,霍漪瀾見長明燈的底託上也是一朵海棠花,只不過和之前所見的有些不一樣,可又說不出是哪兒不一樣,微微詫異。可惜沒帶小瑞子出來,否則讓它辯一辯就知道兩處的區別了。
“師父。”赫連暉牽著霍漪瀾在堂前站定,屏風後面便轉出了一位老者,卻是坐在了一輛木質輪椅上。他面色粉白,雪白的鬍鬚長至胸前,眉毛也是白色,都垂了下來,看起來是慈祥的模樣,眼底卻有厲色。
霍漪瀾感覺手上緊了緊,隨即跟著叫道:“師父。”
“老夫姓瞿名祖,你可喚我一聲瞿先生,或者你叫我衡公也行。”
霍漪瀾微微驚訝於他的不待見,卻是溫順地喚了他一聲衡公。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姑娘?”瞿祖瞟了赫連暉一眼。
“是。”
“你們不合適。”瞿祖抖了一下長鬚,皺著眉。
“師父,我今生非她不娶,只願有她一個。我來,只是告訴師父一聲。”
“其實你也是心裡沒底,來這兒讓我做個準備吧。”瞿祖毫不留情面,霎時戳破赫連暉的心思,“殿下,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