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竟是暈倒的南宮肅。將他扶回房中,便想取來南宮晴兒屍身,不想竟看見魂魄之火微弱亮起!巖劍急忙抽出她體內吸魂珠殘餘靈力,然後將魂魄渡回她體內。
他們合力將南宮月的屍體埋了,休息幾日,南宮肅便告辭回去了。
巖劍看著對面站著的邇豁納一臉淡然的搖了搖頭,“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巖劍心中一抽,走上前去,輕聲問道:“師兄…這些年,可曾想起過我。”邇豁納笑了聲:“早已勿作他念,你不必放在心上。”
巖劍緊緊握住袖中的拳頭,一聲不吭。
邇豁納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無需內疚,那些事早就過去了,我並不在意。那我這就…走了…”邇豁納見他不說話,便轉身,踱步離開。
“師兄不再…喜歡…我了麼…?”邇豁納聽見這句話,腳步頓了頓,閉眼嘆息,搖搖頭:“不喜歡了。”然後繼續走著。
巖劍流出淚來,抽泣吼道道:“邇豁納你這個混蛋!!!”
邇豁納停下腳步,心中一驚,卻不敢回頭,風颯颯的吹來,邇豁納就這樣,揹著他,站了好久。巖劍嗤笑了一聲,慢慢走向前去,“你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對我好,無緣無故的和我表白,卻又無緣無故的走了!”
邇豁納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只覺巖劍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你走了多久,我就等了你多久!這次,你終是有緣故的來了,卻為了一個女子,可是…現在,現在你又要走…又要走!你怎可如此?!無緣無故的進了我的心!卻又要我一個人去受煎熬!這不公…平…”
邇豁納沒等他說完,立刻轉身緊緊抱著他,巖劍心中委屈了多年的酸澀苦楚,終是化為一腔鼻涕淚水,全數抹在了邇豁納的肩膀上。
巖劍顫抖著,這個懷抱,一生到此,也只抱過三次。第一次是自己受屈辱,第二次是他就要死了。這一次,卻是真真切切的,只為感受他的體溫而貼近。
邇豁納嘆息道:“小東西別哭了,我不走,就是了。”巖劍埋在他的肩膀,模糊道:“當真?”邇豁納吻了吻他的鬢角,輕輕點點頭。巖劍聽罷,緊緊抓著他的衣物,閉上眼去感受他的懷抱,不願放手。
“咳咳!師兄,我說你真的會煮飯麼,怎麼那麼大的煙啊…”巖劍揮手散著眼前濃煙,走進廚房。邇豁納頭也不轉的說:“煮給你吃,就吃罷,哪那麼多話。”
巖劍嬉笑著施法散去油煙,從邇豁納身後抱著他,輕聲道:“我知道了,三師兄。”邇豁納一震,巖劍吻了吻他的後頸,輕聲在耳邊吹氣道:“師兄,你耳朵怎麼紅了?”
巖劍咬著果子笑看著面無表情的邇豁納,煮飯到了最後,邇豁納就衝過去和他打了起來,鍋裡的菜都糊了,什麼都沒得吃。邇豁納感覺到他的視線,‘哼’了聲,背過頭去,繼續吃著果子。
巖劍走過來,將自己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看著他的喉結下顎,嘆了口氣,“師兄……”邇豁納低下頭,看著他勾唇‘嗯?’了聲,卻只見巖劍瞪著水亮亮的眸子盯著他。心中一動,邇豁納捧起他的頭,俯身吻了下去。
果子順著巖劍的手滾到了一邊去,他抓著邇豁納的肩膀,伸出唇舌與他炙熱的糾纏了起來。纏綿許久,邇豁納放開他的唇,用手細細摩挲了起來,喘著粗氣,下身一緊。邇豁納心叫不好,趕緊放開了他,起身道:“我去洗個澡。”便走了。
巖劍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也頂起的帳篷,嘟嘴苦笑了起來,便不做聲響的跟在邇豁納身後。走到池水邊,邇豁納卻並沒有如他所說的去洗澡,而是撩開自己的袍子,扶著自己的肉棒磨蹭了起來。
巖劍看見這幅景象頓時口乾舌燥,便棲身從後邊抱著他,撥開他的手,幫他套弄了起來。“嗯…你…額!…”邇豁納全身滾燙非常,此刻命根被自己心愛的人摩擦著,舒服非常,粗大便不能控制的跳動了幾下。
巖劍臉一紅,低聲在邇豁納耳邊道:“沒想到師兄那麼雄偉,對我還是溫柔些的好…”邇豁納本就深陷情慾,聽巖劍這麼一說,低吼了一聲,撥開他的手,轉過身來摟著他狠狠的吻著。“嗯…師兄…”
邇豁納感覺下身頂著另一根粗大,低低笑了起來,含住巖劍耳垂,道:“那麼硬了,嗯?”巖劍一羞,趕緊將頭埋入他的頸脖,低低喘著小氣。邇豁納也撩開了巖劍的衣袍,然後將自己的粗大與他的併攏,同時握在大掌內,然後身軀前後起伏著。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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