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一般的衝動。
端午左躲右閃,拼命推拒著他越湊越近的臉,有心求救,又不敢大聲聲張,幾乎哭出聲來。
安生一聲冷笑:“薛家表哥出去一個月長了出息了,學會調戲這府中婢女了。”
薛修良聽到安生的譏諷,抬起臉,端午便趁勢掙脫了他的魔掌,躲在安生身後,又羞又惱,紅了眼圈。
薛修良驚訝地上下打量安生,“嘖嘖”兩聲:“都說女大十八變,果然不假。二小姐幾日不見,竟然就出落得猶如仙女一般,令哥哥咋舌不已,驚為天人。”
安生笑得愈加冷:“原來你還記得我是這夏府的二小姐,竟然就敢在我的院子裡放肆,欺凌我的婢女,薛家表哥,這若是到了我父親面前,也要有個說法吧?”
薛修良聽安生興師問罪,絲毫不以為意,一指端午:“這個丫頭可是紫蕪表妹一早就許給了我的。我們兩人打情罵俏,表妹可是看著眼饞了?”
“不是不是!”端午慌『亂』地搖頭:“沒有的事情。”
安生盯了薛修良一眼,笑笑:“薛家表哥走的時候,這丫頭可並未賣身府上,夏紫蕪即便是想要指給你,那也要徵得人家同意才是,可不是空口白牙一句話,就定了人家的終生。”
“不是又如何?”薛修良眯了眼睛,衝著安生笑得膩歪:“就憑爺能夠看得上她這樣窮酸人家的女兒,就已經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更何況,我們兩個人可是情投意合,早就私定終身了,表妹想管也管不來。”
“胡說八道!”端午急得立即哭出聲來:“誰稀罕你這樣的流氓?!”
安生不想跟他多廢話,伸手就抄上了一旁掃院子的掃帚:“這是我夏家的地盤,端午是我的丫頭,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薛修良一翻眼皮:“這倒是簡單,回頭我跟我紫蕪表妹說一聲,讓她重新將這個丫頭要回去就是,看看你到時候還能管得著嗎?”
“不,我不回去!”端午一拽安生袖子,嚇得面『色』蒼白:“二小姐,求求你,我不要回到三小姐那裡去。”
安生自身都難保,那裡敢誇海口應下端午的哀求?
她拍拍端午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衝著薛修良一指月亮門:“你有什麼能耐儘管上躥下跳地到別處使去,就是不要在我的院子裡撒野。立即給我滾出這裡,否則我絕對不客氣!”
薛修良滿不在乎地“嘻嘻”一笑:“表妹小的時候潑辣,現在還是這般厲害。記得我第一次到夏府裡來,便是被你騎在身上狠揍了一頓,喏,看看,我頭上的疤現在還在呢。我一照鏡子,便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表妹來。”
他的話音未落,安生手裡的笤帚已經脫手而出,朝著他的臉狠狠地砸過來。
薛修良慌忙伸手去擋,一下子便跳開了:“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打啊?!”
安生二話不說,又伸手抄起晾衣服的竹竿,衝著薛修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
(多謝李霞琴,蘭懷恩,心靜三位土豪小仙女簡單粗暴的打賞,今夜奴家就是你們的人了,熬夜為你們碼字加更,三更感謝,嘻嘻,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