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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反咬一口

薛修良衝著老夫人就跪下了,痛哭流涕:“老夫人,求求您,我和安箏是真心實意地相愛的,求您成全了我們吧?”

此話一出,反應最大的,就是安箏,直氣得渾身發抖:“薛修良,你胡說八道!”

薛修良衝著安箏大義凜然道:“安箏,莫怕,若是他們怪罪,我願意一力承當,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

一旁薛氏這時候面『色』顯而易見就有些得意起來:“修良,即便你們兩人情投意合,也不能就這樣私定終身吶。你祖母那是要臉面的,你總是要顧慮一點箏姐的名聲。這無媒苟合傳揚出去,箏姐的名節也就毀了?”

薛修良極其誠懇地道:“是修良混蛋,與安箏一時間情不自禁,鑄就成這樣的大錯。是打是罵,修良願意承擔,也願意為安箏負責。”

兩人一唱一合,就將安箏氣得嘴唇直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夫人恨聲唾道:“負責?你負責得起嗎?你自己是什麼人心裡沒數嗎?你哪裡配得上我家安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薛修良扭過身來,衝著大夫人就一連磕了三個頭:“修良有自知之明,知道以前自己不學無術,沒有什麼建樹,配不上安箏。但是修良以後會勤勤懇懇做事,痛改前非,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薛氏在一旁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傻孩子,如今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飯,你讓我們這些長輩可如何是好?”

“木已成舟又如何?你們還真以為,我會把安箏許配給你糟踐不成?我寧可讓箏姐一輩子嫁不出去,我養她一輩子,也不會讓你們得逞!”大夫人跳著腳罵。

“我沒有!我沒有!”安箏氣急辯解:“母親,求您相信女兒,女兒真的沒有那麼不知廉恥。這種人渣,女兒寧死不嫁!”

老夫人也瞭解自家孫女的秉『性』,聽安箏這樣一說,也是對於薛修良的話將信將疑。

“安箏,難道你忘記了咱倆的山盟海誓?如何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薛修良一臉難以置信,落寞地道:“你不是說過,若是家裡人不同意咱倆的婚事,你願意同我一起遠走高飛的嗎?”

安箏養在深閨,一家人疼著寵著捧著,何曾見過這樣厚顏無恥,信口胡說八道之人?

“誰與你山盟海誓了?”安箏幾乎是歇斯底里:“今日你闖進我的房間,言辭孟浪,我轟趕你出去,你卻不管不顧,還......還......”

說到這裡,安箏便語結,不知道將那羞人的話如何吐『露』出口了。

薛修良目光一掃,便看到了地上的那隻玉兔簪子,一指:“咱們兩人的定情信物便在這裡,你還不認麼?”

“那分明是你用來『迷』暈我所用的物件!”安箏泣聲道:“我就是聞到這裡面的氣味,便覺得頭暈腦脹,失了知覺!”

薛修良見安箏語拙,頓時更加肆無忌憚:“你我分明你情我願,你如何就是不肯承認呢?我熟悉你的愛好,你的習慣,清楚地知道你愛吃香瓜與葡萄,平日裡喜歡穿藍『色』繡白貓的肚兜,左腰那裡有一粒紅『色』胎記。若非兩情相悅,我如何能知道得如此清清楚楚?”

此話一說,便無異於在他以前的話上加了實實在在的一錘子,眾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若是說安箏這喜好與習慣他薛修良知道無可厚非,但是這女兒家的**,他從何得知?

老夫人看向安箏的目光也閃爍了兩下,歸於冷寂。

安箏心裡更是叫苦不迭,有口難言。

她比誰都清楚,薛修良是從誰的口中得知了這些事情。

夏紫蕪。

自己與她一同攀談的時候,曾經聊起過這些女兒家的心思,無意間透『露』過自己腰間的紅『色』胎記。

她望著滿臉失望的老夫人與大夫人,只恨不能將自己的心剖開來,晾給眾人看看。

“祖母,母親,箏兒真的是冤枉。我就算是再糊塗,也不至於將自己一輩子交到他這種登徒浪子的手裡。

分明是他適才過來,不知道究竟下了什麼手腳,『迷』暈了我,我人事不知,醒來便是這個樣子。以前與他,斷然沒有任何瓜葛。”

她的話明顯沒有什麼說服力,老夫人長嘆一聲,沈氏也默然不語。

安箏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的毅然決然:“祖母與母親是不相信箏兒的話麼?我是寧死也絕對不會嫁給這個惡人的。”

說完,一瞅旁邊的柱子,就要直衝衝地撞上去,以死明志!

“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