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就是受傷了,不是裝的,侄兒是真的受了大罪了。你就別問了。”
他越是遮掩,薛氏就愈要刨根問底:“你這個孩子是想急死我不成?究竟哪裡不舒服,一會兒大夫來了也好看診不是?”
薛修良不耐煩地道:“大夫來了我自然會說。”
薛氏“噌”地站起身:“不願意讓我管,我就不管,讓你爹將你接回去養著吧,我樂得眼不見為淨。”
薛修良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不是我不想說,是實在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