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發現了。”
“堂堂侍郎府的大小姐,會只有這麼一點銀子,誰信呢?你就是不想給是不是?”
“真的不是。”孟靜嫻的聲音裡再也沒有了往日裡的盛氣凌人,相反帶著一點央求:“等我以後有了我自然會給你。”
“嘿嘿,”薛修良的聲音裡帶著一點『淫』、邪:“我早就說過,你不用這樣為難的,只要陪我一會兒,我們就一筆勾銷。”
“不!”孟靜嫻斬釘截鐵地一口回絕:“不可能!”
“不可能?”薛修良一聲陰冷至極的笑:“你可以上趕著去勾引那個書生,就不能讓我一親芳澤?我比那小白臉可強多了!你試試便知道了。”
“呸!”孟靜嫻羞惱的聲音裡已經隱約帶了哭腔:“你卑鄙無恥!”
“我就是卑鄙無恥,那又怎麼著?”薛修良的聲音愈加帶了輕佻:“你不肯乖乖地聽我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那件事情若是鬧騰得滿城風雨,我倒是要看看,你那向來滿口仁義道德的老爹,臉面往哪裡放?”
聽到這裡,安生便隱約明白了一個大概,應當是薛修良手裡拿捏了孟靜嫻的什麼把柄,然後以此來要挾孟靜嫻,將她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榨取乾淨之後,又要挾她讓自己為所欲為。
這薛修良果真是惡『性』不改,竟然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
“我說過,銀子我以後有了會給你。我已經給了你那麼多,難道還不夠你花銷嗎?你一再地貪得無厭,我就算是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你要挾的。”孟靜嫻的聲音再次軟了下來。
薛修良嘴裡“嘖嘖”連聲:“這件事情可怪不得別人,誰讓你做出那種羞恥的事情來呢?你主動去勾引野漢子,想來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麼陪我一次又如何?你又少不了一塊肉。”
“我給你的銀子你足夠去花天酒地,去青樓裡尋歡作樂!為什麼非要難為我?”
孟靜嫻想不明白,安生卻知道。
薛修良父子那都是壞得流油的人,他想染指孟靜嫻絕對不是想逞一時*,定然有自己的陰謀。
若是孟靜嫻果真應了他,那才是真正的把柄,以後莫說幾兩銀子,就算是要挾孟靜嫻嫁給他,也是可能的。
想到這裡,安生就情不自禁地想起端午,長菁,這薛修良還不知道,已經禍害了多少的女孩子。一股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那些庸脂俗粉哪裡有孟家大小姐香呢?尤其是你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勾得我心都是癢的。怎麼樣?陪我一會兒,你也高興了,我也滿足了,然後一筆勾銷,以後我再也不去找你。”
“不可能!”孟靜嫻冷哼一聲,斬釘截鐵:“實話告訴你,我今日來,就是要破釜沉舟。我斷然不會屈服於你。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左右也不過是一條『性』命!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也不怕有第二次。”
薛修良同樣是一聲陰森的笑:“對於你孟家而言,名節不是比『性』命更重要嗎?即便是你死了,我一樣可以讓你身敗名裂!今日,爺我就霸王硬上弓,你從也要從,不從也要從。等你我成就好事,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相愛相殺呢。”
“我警告你,別過來!”孟靜嫻的聲音裡滿是驚慌。
然後是薛釗得意的『淫』、笑聲:“你乖乖地送上門來,焉有不享受的道理!”
薛修良竟然是要用強!
安生環顧四周腳下一眼,順手就抄起了一根比手腕還要粗的木棍。
就是這麼一剎那的功夫,院子裡,孟靜嫻咬牙切齒一聲冷哼:“你受死去吧!”
薛修良一聲痛呼!帶著悶哼。
“臭*!你竟然給老子玩陰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安生再也忍不住,握著棍子一步邁出門洞。
孟靜嫻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刀,即便是在昏暗的黃昏裡,依舊寒光閃爍的刀。
她雙目圓睜,雖然駭得抖若篩糠,仍舊強作鎮定,將手裡的匕首抓得極緊。
薛修良手臂似乎是被劃傷了,綻開的袖子上『露』出一層棉絮。
“今日,我就是要來與你同歸於盡的。殺死你,然後我再『自殺』,到閻王爺面前再告你一狀,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孟靜嫻的『性』子向來要強,薛修良一再地勒索與要挾,令她終於走出這偏激的一步。與其日後身敗名裂,倒是還不如拉上他一同死。
“你以為,你手裡有刀子,你就能奈何小爺?”
薛修良一聲獰笑,猛然衝著孟靜嫻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