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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殺手

“知道我們是誰?你們如何會知道?”冷南弦不動聲『色』地將安生護到身後。

那人斜睨了安生一眼:“不就是夏運海的女兒嗎?你倒是神通廣大,竟然查到了這裡來。可惜,聰明的人都不長命。”

冷南弦冷聲問:“那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那人鄙夷地譏諷道:“你是誰都無所謂,關鍵是今日,你必須變成不會說話的死人。”

他衝著身後的黑衣人吩咐道:“兄弟們,一個不留。”

黑衣人得了命令,立即不由分說,凶神惡煞地向著安生與冷南弦撲過來。

兩人全都手無寸鐵,更何況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對抗這些武功高強的殺手?

而安生小打小鬧與馮嫂學那三腳貓的功夫,在這些陰狠毒辣的殺手面前,更是不堪一提。

冷南弦握著安生的手驟然一緊,向著身後一推:“快跑!”

刀光劍影如影隨形而至。

“受死吧!”

那首領腳下微錯,一手為爪,凶神惡煞地直取冷南弦咽喉之處。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線影自安生袖口裡飛出,衝著那人手腕直撲過去。

那人沒有提防安生還有後招,大吃一驚,急忙撤回,仍舊是晚了一步,珊瑚蛇咬中了他的小指。

他手起刀落,立即將珊瑚蛇斬斷兩截。

此蛇原本就是劇毒,比七步蛇的毒『性』還要厲害,更何況,是冷南弦的師父刻意用劇毒餵食養大的,體型雖小,毒『性』卻厲害。

他的整隻手幾乎是瞬間便腫脹起來。

他倉惶後退一步,竟然不假思索地手起刀落,砍斷了自己的手腕。

安生沒有想到,他竟然這般乾脆利落地就斷了自己手腕,對自己下手這麼狠,一時間始料不及。原本是想,藉此要挾他們放過自己,或者說拖延一會兒時間。

那人剁了自己手腕,對安生更是恨之入骨,恨不能立即將她斬落於刀下。

他捂著手腕,痛得面上扭曲,都變了形狀,愈加猙獰地衝著其他人咬牙恨聲道:“愣著做什麼,殺了他們!”

幾個黑衣人立即不管不顧地向著安生撲了過去。

安生一聲不響,勉強按捺住滿心的慌『亂』,探手入懷,『摸』出一物,一揚手:“再吃我毒『藥』!”

一道黃『色』的粉末隨風揚起。衝在最前面的人手裡鋼刀“倉哴”一聲掉落在地上,捂住臉,一聲慘叫。

後面的黑衣人大驚失『色』,駭然頓足,齊齊後退兩三步,衣袖遮面,屏住呼吸。等到煙塵消散,再睜開眼睛,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先前中毒那人雙眼赤紅流淚,一張臉都浮腫起來。

安生用來防身的毒『藥』都是偷學的一些毒『性』較輕的方子,嚇唬人還可以,對於這些刀口『舔』血的黑衣殺手而言,壓根就無關痛癢。

“追!”

安生與冷南弦攜手拔足狂奔,狼狽而逃,只恨自己少生了兩條腿,還拖累了冷南弦。

幾個殺手在身後窮追不捨。

兩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冷南弦一聲唿哨,氣喘吁吁:“冷伯馬上就會來接應,向著東面我們來的方向跑,別管我。”

安生執拗地轉過身來:“原本就是安生拖累了師父,怎麼可能棄你不顧,獨自逃生?”

“你們誰都不用逃,因為,逃也逃不掉。”

黑衣人幾個兔起鶻落,已經落在跟前,擋住了二人去路。

安生怕得手都在抖,卻是強作鎮定,抽搐著唇角,問冷南弦:“師父,你就果真沒有跟馮嫂學個一招半式?”

冷南弦牽強一笑:“你覺得呢?”

“那師公留下的毒『藥』,那些瞬間封喉的,你有沒有帶一點出來?”

冷南弦又是苦笑一聲:“你覺得呢?”

安生笑得愈加牽強:“還好,我還有。”

她復又探手入懷,手裡多了一個紙包:“提前早有準備,身上偷偷地藏了一點毒『藥』,可以見血封喉,誰若是不怕,就儘管上前。”

首領一聲冷笑,額上痛得青筋直冒,望著安生咬牙切齒,卻又心有忌憚,後退兩步,衝身後幾個黑衣人招招手:“用斷魂箭。”

黑衣人鋼刀入鞘,每人自腰間『摸』出一把玄鐵打製的袖珍弓箭來,瞄準了安生與冷南弦。

如此一來,安生手裡的毒『藥』也就失去了原本的優勢。

兩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