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
喻驚雲一肚子的火氣,因為了安生的勸說愈加高漲:“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好生保重身子,記得敷藥,我一會兒過來看你。”
安生點頭,喻驚雲轉身大踏步地出了院子。
金米兒上前,殷勤地道:“安生姑娘,讓奴婢幫您敷藥吧?”
安生搖搖頭,清冷地道:“不用,謝謝。”
喻驚雲氣勢洶洶地徑直去了侯爺夫人的院子。
還未進門,就聽到凌駱冰哭哭啼啼地訴說委屈。
“原本驚雲哥哥不是這樣的。全都是那個女人在中間攛掇生事。說什麼要挑選世子妃,折騰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沸沸揚揚,最終卻又無疾而終,偃旗息鼓。
還有,他前一陣子放浪形骸,每日裡出入煙花柳巷,那般張揚,肯定就是那個夏安生氣恨我當初與她的過節,為了故意氣我。
驚雲哥哥被她迷惑,言聽計從,還當著眾人的面這樣打我,我簡直委屈死了。我對他一腔心思,難不成就這樣被作踐嗎?”
然後侯爺夫人好言相勸:“不哭不哭啊,一會兒驚雲來了,我好生訓斥訓斥他,讓他給你賠禮道歉,好生賠個不是。這孩子,真的是暈了頭了。”
凌駱冰啜泣兩聲:“驚雲哥哥如今心裡眼裡滿是那個夏安生,伯母你的話怕是也成耳旁風了!”
喻驚雲腳下加重,凌駱冰聽到他的腳步聲,立即禁了聲。
立即有丫頭撩開了門簾,喻驚雲一彎腰踏步走了進去,已經是沉了臉。
侯爺夫人直起身來,面帶不悅地望著喻驚雲:“你這孩子行事如何越來越荒唐?駱冰郡主豈是你可以出手傷害的?怎麼就暈了頭了?”
喻驚雲一聲冷哼:“我倒是要問問駱冰,安生又何曾招惹過你,你怒氣衝衝地闖進我侯府,不由分說出手傷人,又是什麼道理?”
“我都是為了你好!”駱冰抹一把眼淚,理直氣壯地道:“那夏安生就是個禍水,她不能留在你身邊。”
“呵呵。”喻驚雲氣急反笑:“她留在我身邊,與你駱冰郡主又有什麼干係?”
凌駱冰頓時啞口無言,扭過臉來看著侯爺夫人,委屈地癟癟嘴:“伯母,您看!”
侯爺夫人嗔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驚雲,今日我們就不要兜圈子了,開門見山直說,駱冰對於你的心思你是心知肚明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管不顧地傷害她呢?”
喻驚雲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爭辯,冷聲開口:“除夕夜宴之上,皇上親口說過的話,難道母親忘記了嗎?”
凌駱冰泣聲道:“那分明就是一塵老道胡說八道!我們一向是情投意合,世間我們這樣屬相成親的也多了去了,哪裡來的相剋之說?我一定會想辦法說服皇帝哥哥!”
“你說服得了皇上,你說服不了我。駱冰,今天我過來不是聽你哭訴的,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喻驚雲心儀之人,乃是夏安生。從今天起,她夏安生就是我喻驚雲的人,希望你以後,遠離她,更不要想著傷害她,否則,我對你絕對不客氣!”
“驚雲!”侯爺夫人一聲呵斥:“這侯府世子妃的人選,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那個夏安生進我侯府的大門!你若是一時新鮮,想要納妾,我允許你荒唐。等你納了世子妃之後,給她一個名分就是。可是,你想要娶她,那絕對不行!”
喻驚雲沒想到自家母親竟然是這樣強硬的態度,一時間有些愣怔。
“為什麼?”
“因為她不配!”侯爺夫人斬釘截鐵地道:“一個處處拋頭露面的野丫頭,你若是娶了她,會被人嗤笑!”
“配與不配,我說了算,是孩兒我娶親!”
“你不是娶親,你是在為我侯府挑選未來的女主人!那個丫頭鋒芒畢露,不夠沉穩,不適合你!更何況,她的心裡壓根就沒有你。”
喻驚雲一怔,侯爺夫人最後一句話一言中的。
“你與安生相處時日尚淺,你不瞭解她。”
“母親是過來人,看得一向準。我透過昨日裡花娘的事情,看得出來,這個丫頭要麼只是貪戀我侯府權勢,心裡壓根就沒有你的位置,要麼,城府太深,你根本駕馭不了。”
侯爺夫人苦口婆心地勸說:“你昨日不在,並不知道,她一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小丫頭,面對外室帶著孩子尋上門來,竟然能夠處變不驚,坦然處之,而且可以大度接受。
驚雲,你說,她的心裡能有你一分一毫的位置嗎?她勾引你,入住我侯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