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點啊,你好歹是在我家做客呢。”不等唐燁說話,唐蜜就對慈惠開炮了。
“叔和嬸子都說了,叫我將這當成自己家,別拘束。”慈惠笑道,“我可是老實人呢。”
“你跟誰學的這麼油嘴滑舌的啊?”唐蜜好笑道。
“這叫會說話,”慈惠道,“油嘴滑舌才不是這樣的呢。”
“那你給我說說油嘴滑舌是怎麼樣的?”唐蜜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油嘴滑舌一般都是用來圓謊話的。”慈惠笑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你就貧吧你,將鍋蓋揭開一下,嚐嚐味道。”唐蜜指揮著。
“我是客人呢,蜜兒姐。”慈惠煞有其事道。
“你不是說你將這當成自己家了嘛?”唐蜜斜眼瞅著慈惠。
“可你叫我要有客人的自覺嘛,”慈惠笑道,“你將我當客人看,怎麼能指使我幹活,對吧,葉子姐,我沒說錯吧?”
“你還真得瑟起來了啊?”唐蜜拿過一根柴火,作勢朝慈惠腿上打去。
慈惠猛的一跳,“瘦了還是有個好處的,靈活…”
“你就貧吧…”
儲秀宮裡,皇后對敦慶帝也說著同樣的話,“你就貧吧,看皇阿瑪怎麼收拾你。”
“不就是讓額爾德木圖進京嘛,皇阿瑪不會管的,”敦慶帝擺擺手,“放心的召見你侄兒吧,有事,爺給你擔著。”
皇后笑了笑,“是,你厲害,萬事都有你擔著。”
“那是,也不看爺是誰,”敦慶帝晃了一下腦袋。
“朝鮮公主要進京了,孔家是不是打發走啊?”皇后問道,“屆時一指婚,孔家萬一琢磨出什麼來,可就不大好了。”
“誰說朝鮮公主進京就得指給皇子?”敦慶帝揚了揚眉毛。
“爺…”皇后拖長聲音道,“都這樣了,你還棒打個什麼鴛鴦啊。”
“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