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幫結派。
唐燁搖頭,“你瞧上人家了。事情鬧了出來,最多就是你荒唐。你這個滿人還沒學會漢家禮法,朝廷不知情,天下人都會信,所以,朝廷雖然會很尷尬,但是隻要收拾了你,事情也就解決了,可是皇二子不一樣啊,他鬧這一出,大家聯想得可就豐富了,沒準以為皇上就是要故意給孔家難看呢!一個處理不好,朝廷可就將全天下的漢人都得罪了,到時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一旦失控,朝廷會因為四爺力保就饒了我和蜜兒這兩個幫兇?…”
“所以,這件事必須得將孔家瞞得死死的…”弘曆適時插話了。
“瞞,怎麼瞞?孔家歷經多少朝代都屹立不倒,再蠢也限!”對手太強大了,唐燁表示壓力很大。
“所以,不是叫你來了嘛。”雅朗脖子一梗,心情很不爽,但還是送給了唐燁一頂高帽子。
“謝謝了,可惜我沒那本事。”唐燁道:“按你們說的,我得以方少奶奶的身份去見孔方氏,但是,孔家會讓我見嘛?就算見到了,也不會就我們倆人,我怎麼給她遞信?信遞出去了,她怎麼出來?我們怎麼走?…”
“她會不會告發我們啊?”唐蜜小心翼翼的插話了,見大家齊齊望向她,忙道:“我是說,她會不會沒想過改嫁啊?”
“對啊,她是桐城方家的閨女,方家可是大家,儒家禮法可是打小就受薰陶的,別是皇二阿哥一頭熱吧?”唐燁給了唐蜜一讚賞的笑。
“她要那麼迂腐,我二哥能看得上?”弘曆皺眉道:“這個你們不用擔心。”
“四爺,這事真不行,”唐燁苦口婆心道:“不是說她孃家要來人了嘛,要是在她孃家人到達之前我們沒搞定呢?那不是露餡了嘛…”
“所以,我們沒時間可以耽擱。”弘曆嚴肅道。
“給我們免死金牌,只要有這個護身符,我們就去。”唐燁提出了個不可能實現的要求。
“你以為唱戲呢?”雅朗叫道:“我都沒見過免死金牌是什麼樣呢!”
“那就給我們一道免死聖旨。”唐燁老神在在道。
“怎麼可能?”雅朗火了,“你能不能提點實際的?”
“你辦的事就實際了?”唐燁給雅朗頂了回去。
“二阿哥好容易看上了人家,”雅朗試圖以情動人,卻聽唐燁道:“誰知道是不是一時腦袋發熱?等他冷靜了,沒準他自己都會嘲笑自己。”
“知不知道什麼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雅朗道:“你要不懂,爺教你!”
“自古還有一說,痴情女子負心漢!”唐燁道:“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請問你們誰知道陳圓圓日後怎樣了?和吳三桂就雙宿雙飛了嘛?在這世上,男的要將情字掛在嘴巴上,多半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真是不是養外室了啊,你怎麼對男的這麼重的防備呢?”雅朗癟了癟嘴,“給人感覺像是你被人傷得特厲害似的…”
“有些事需要親歷才知道嘛?一葉知秋懂不懂?腦子是用來幹嘛的,是用來總結分析的!”唐燁白了雅朗一眼。
“跑題了,”弘曆敲了敲桌子,制止了雅朗的下一輪反駁發言。對唐燁問道:“沒有免死金牌,沒有免死聖旨,但爺一定擔保,保你們倆姐妹,保你們全家沒事。雅朗當時也不同意,爺說了,願意以皇額娘來發誓。雅朗遂應了,當時大家又說岔了,沒現場發誓。如果你不放心。爺現在就可以焚香起誓…”
雅朗如今是爺和我混著說,弘曆是一急,全用上爺了。
“我給你說,皇上對皇后那可是用情極深,只要皇上知道了四爺是拿皇后來起誓的,你放心,再大的禍事,皇上都會一力承擔了。”雅朗急忙盡心的當起了說客。
但弘曆卻不領情。眼睛一瞪,“誰說我是那意思了!我是想說我會竭盡全力的好不好?你怎麼歪曲我的話啊?”
雅朗縮了縮脖子,“萬一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完一你就算竭盡全力也不見得能保全厚臉狐狸呢?到最後就只能給皇上如實攤牌了啊,對吧?厚臉狐狸多個保障塞…”
弘曆忿忿的將頭扭到一邊,雅朗太,太過分了!“你給我記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弘曆不著急,眼下不能起內訌。
雅朗乾笑了兩聲,又對唐燁道:“厚臉狐狸,李真也許不可靠,但爺,爺卻是個可交之人,你要不信爺,嘿嘿,吃虧的可是你。”
唐燁沉默了,的確,雅朗貌似是經過了不同意—同意的轉變的,但是,敦慶帝真的就那麼看重皇后?從一而終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