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誰說得清?”李真很嚴肅的說道:“船和馬車不一樣。漁民可是自己有船的,跑船運人若賺錢,他們又何苦出海打漁,就在海邊跑不更輕鬆?葉子,這事不能依你。”
“等去海邊勘察的人回來了,咱們再說吧。”唐燁打算用調查報告來說服李真。
“不行,勘察結果再好也不行,葉子,這事風險真的很大,咱們家如今日子過得好好的,幹嘛要去擔風險,就這樣穩穩的,咱們就能攢下不少的家業呢,別冒險了。”李真很保守。
“你不是說過,蘭州的家業是底線嘛,怎麼如今這樣啊?”唐燁不滿了,開始指責。
李真語結,楞了一下,才道:“為什麼要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賭呢?咱們如今說拿50兩就拿50兩,回到蘭州能行嘛?”
“但是我們很可能以後說拿500兩就拿500兩啊?”唐燁循循善誘著,給李真畫了個大餅。
“俺覺得現在就挺好的。”李真甕聲甕氣道。
“李真,咱們都還年輕,跌倒了還有機會再爬起來…”唐燁勸道:“這一輩子如果就一直是過如今的日子,你覺得有意思嘛?”
“為什麼沒意思?”李真反問道。
“你不覺得會,會過得沒什麼意義?”唐燁想了想措辭,“有點像混日子了?”
“怎麼樣才是混日子,怎麼才是不混日子?”李真拉住唐燁的手,鄭重道:“俺只要將咱們這個家給護得好好的,就不是混日子。”
唐燁也握緊李真的手,“你將咱們這個家是護得很好,但是,你還可以帶著咱們這個家過更好的日子,不是嘛?”
李真嘆了口氣,“葉子,你告訴俺,什麼樣的日子才是更好的日子?”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