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報,叫紈絝們在邊境好好的候著。
你想啊,本來就是一群紈絝,能乖乖的在那候著,一個個紅眉毛綠眼睛的在那拍桌子,“大清的出關文牒認識不?啊,認識不?又不是假證。憑什麼攔著啊?”
“啊,不是商隊?誰說不是的?就不許我只帶銀子去進貨啊?哪條規矩說的必須得帶貨物出境才叫商隊?”
“啊,持武器者不得入境?誰說他們是拿武器護航的?他們是搞產品展示的!”
“不准我們進是吧?行,日後但凡有一個沙俄商人能踏入我大清地界,我們跟你姓!”
…
幾番爭執後,沙俄邊境官員只能放行,當然了,肯定不能將他們當普通商隊對待,派了個隨行官員同行。美其名曰當嚮導。
雅朗一行人笑納了,還給了嚮導一錠金子當見面禮,足足有五兩重,充分展示了紈絝們人傻錢多的特質…
紈絝們一路疾馳,大清來的,怎會對窮鄉僻壤感興趣,當然是直奔繁華都市了,是以,嚮導反而釋懷了。嗯。看來不是來打探沿途佈防的…
聖彼得堡的貴族們早已得了訊息,大家對大清紈絝組團來遊很是感興趣。因此,來到城外進行非官方迎接的人至少有二十個,還是大家打破頭才爭來的,都是些肥羊啊,呵呵,忽悠忽悠,那金子不就飛來了嘛…
看著眼中放光的沙俄人,雅朗頭皮有些發麻,德兒也不由嚥了咽口水,怎麼也得卯足了勁來個開門紅吧…
兩人皆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唐燁,雅朗想的是厚臉狐狸若在,沒準會有個好提議,德兒琢磨的則是,不來忽悠洋人,真是可惜了厚臉狐狸的外號啊…
在房山的唐燁不由打了個噴嚏,沒感冒啊,怎麼莫名打噴嚏呢?…揉了揉鼻子,繼續笑著應酬李真的二舅母,“五羊很是乖巧可愛,我們都很喜歡。”
“這事八爺府可知曉?皇家血脈可…”李真二舅母道。
“二舅母,這話可不能隨便說,我家相公的戶籍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姓李呢…”唐燁笑著打斷道,“五羊的戶籍已經上了,如今只等四爺凱旋歸來後再辦酒席。五羊日後可少不了讓四爺護著,呵呵…”
二舅母楞了一下,“戶籍已經上了?”
唐燁點點頭,“我家相公說,不能讓大哥大嫂擔心,該了的手續得早了。”
見唐燁將事推到李真頭上,二舅母沒再多說,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轉而聊起來其他家常。
那邊李真的二舅也沒怎麼教訓李真,委婉的表示了不同意見後,見李真心意已定,便囑咐李真要將五羊教育成才,並再度表示,其實是可以考慮納妾的,反正如今唐燁名下有兒子了嘛…
李真只是笑著,“俺薪水養五羊都吃力呢,哪有錢養妾。”
“如今鋪子雖然虧著,可…”二舅道。
“那都是葉子掙的,”李真笑道,“俺花媳婦的錢倒覺得無所謂,但要媳婦再拿錢出來給俺養妾,俺實在做不出來。”
“怎麼聽著象你那房子,你那田也是你媳婦掙來似的…”二舅有些不滿。
“要不葉子給爹孃說送俺去學堂,又怎麼會碰到貴人,又哪來的房子,哪來的田,歸根到底,都是葉子掙來的。”李真笑道。
“你知道報恩是好的…”二舅話沒說完,李真就插話了,“俺是知道得知恩圖報,可在俺眼裡爹孃和葉子不僅是俺的恩人,更是親人…”
二舅沉默了一秒,便抬頭笑道,“酒席日子定了,記得給我們送個信,這是大事。”
“那是一定的,到時還請舅舅們一定要來…”李真笑了。“我估摸著大概半年後吧。呵呵,那時,四爺肯定已回來了。”
但弘曆並沒在唐燁和李真的樂觀估計的時間內踏上大清的領土。
但蜜兒並沒著急,因為前往新大陸支援的弘豐已傳回了弘曆的親筆信,表示一切安好…但歸期尚未確定。
這樣又過了一年,五羊已開始能歪歪扭扭走路了。能口齒不清的喊人時,唐燁從海執行零零星星聽到些訊息,說是大清艦隊在二阿哥的帶領下將英格蘭人的皇宮給搶了,還說大清國債在西洋已炒了翻了五倍…
還說天竺的英格蘭人給天竺人趕跑了。西班牙人好像受到了歡迎…
唐燁覺得不大可能吧?如果真這樣,那朝廷還不得釋出訊息大肆表功啊…
於是,趁著某次回京的機會,唐燁特意找蜜兒打探,“到底是怎麼回事?”
蜜兒道,“嗯,我也才知道。他二伯帶人去了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