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天一定要生擒秦樊。”鳳宸英又丟擲一句。
無相一愣,答道:“是,屬下會吩咐下去。”閣主不想秦樊死?可是閣主剛才的意思明明就是說秦樊必死。
冷冷地目光掃射過來,無相不敢再猜測,對鳳宸英一揖,剛想告退,就聽見鳳宸英冷冷地說:“記著你自己的身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應該不必本座再提醒你。從小跟在那個人身邊的你,知道我們的門規對待背叛者的手段。”
無相一凜,收在懷中緊貼自己心臟的某個東西炙如烙鐵,燒的心臟如撕裂般的疼。沉聲答道:“屬下明白!”他會記住自己的身份的。。。。。。
鳳宸英那天對唐飛說了不會放他走,可是卻沒有對他進行看管或者——囚禁,對於這一點,唐飛覺得鳳宸英對他還是保留了些許尊重。這些天來最多就是憂兒現在變的寸步不離,除了洗澡睡覺上廁所,憂兒都會跟在他左右。
看到憂兒臉上灰暗的表情,唐飛沒有責怪他,甚至對他一如既往的平常。因為他知道,憂兒是不得已的。
穿上冬衣,披上狐裘,唐飛抱著一個小暖爐走出來。憂兒剛從門前的走廊上經過,看到唐飛一副要外出的架勢一愣,問道:“公子您這是要出去?”
“嗯。”唐飛點了點頭應道,“有事要出去一下。”
“那公子請稍等一等,憂兒放下手裡的東西就跟上來。”憂兒右手提著一條魚,左右還拿著好些菜品,說著就要跑去廚房放東西。
“不用。”唐飛阻止道,“今天你不用跟著我,要是鳳宸英問起來,你就告訴他我在芳華樓,跟何夕在一起。”他沒有跟何夕約好,但他知道何夕在這個時候習慣在芳華樓喝一壺茶。
“可是。。。。。。”憂兒還想說什麼,唐飛立刻打斷了他,說:“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公子!”憂兒喊了一聲,唐飛卻沒有停下腳步。
“天色又變了,你沒有帶傘。。。。。。”剩下的話已經變成了輕聲的呢喃,瞬間消失在冷冽的寒風中。
憂兒的眼中滿是落寞,自嘲一笑,公子的腳步,永遠不會為他停留吧?
雖然已近年關,芳華樓卻一如既往的熱鬧,樓內也如春日般暖和宜人。
唐飛一進樓內便舒服地嘆了口氣,難怪何夕喜歡這裡,因為這裡無論是環境還是人,都讓人無端的感到舒適和放鬆。
晏姒今天是一身火紅的打扮,豔紫的三朵大牡丹繡在大紅的長裙上,周圍繡了些金線圖案以作裝飾。大紅的錦繡披風襯著她臉上濃豔的紅妝,就像一朵春日裡盛放的紅牡丹,豔極,美極。她一出現,幾乎奪去了芳華樓內所有人的目光。
“唐公子。”柔潤的嗓音,帶了三分慵懶和隨意。唐飛轉頭一笑,看到晏姒後眼中劃過一絲驚豔,隨即淡然道:“晏老闆,別來無恙。”
“呵呵,”晏姒拿著條豔紅的絲帕掩嘴輕笑,眼神似嬌似嗔地勾著唐飛,“奴家過的可不好,一點都不好。”嬌嗔的表情幾乎讓樓內所有的男子身子酥了一半。
唐飛卻不為所動,淡淡一笑,道:“可唐某覺得,晏老闆好像比前月更為漂亮了些,實在看不出哪裡不好。”
晏姒聽了這話,輕咬紅唇上前道唐飛面前,嗔道:“奴家說的是心!”眼中的笑意卻怎麼掩不住,任哪個女人被一個英俊偉岸的男子稱讚漂亮都不會忍不住滿心得意。
“哦?”唐飛挑挑眉,語氣也有些輕佻:“不知道是哪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會捨得傷害晏老闆的心?”
晏姒聞言,眼珠子在圍了一圈客人的樓內轉了轉,要是閣主知道自己大庭廣眾之下跟他的小情人調情,不知道作何感想?存了捉弄的心思,晏姒故意走近唐飛的身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道:“有一個為情所困卻不知道自己是為情所困的笨蛋這些日子天一黑就到奴家這兒來騙酒喝,一副相思入骨酒入愁腸要死不活的模樣,而且喝了酒之後還從來不付錢!奴家這兒的珍釀幾乎被他喝空了,你說奴家心情能好麼?”
唐飛一震,臉驀地有些發燒,尷尬地輕咳一聲拉開了與晏姒的距離,眼神閃爍地回答道:“原來是這樣,那真是辛苦晏老闆了。不過這個人在下也不認識,所以幫不了晏老闆了。”
你不知道才怪!看那俊臉紅的,呵呵,又是一個笨蛋!晏姒好笑地搖搖頭,奴了奴嘴道:“喏,那個公子你總該認識了,他都在站邊上看了咱好久了。”
唐飛愣了愣,轉頭看去,何夕正倚在紅柱上一臉挪揄地看著自己。晏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