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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關照’過她。只是父親寵幸的人何其多,卻偏偏是她如今僥倖有了孕……‘女為弱者,為母則強’,韓煙,她若生了個兒子,想必定然不會安份,從前不敢想,不敢幹的事,只怕日後也會為了孩子有了糊塗念頭了。”

沈韓煙低著頭,垂下眼睫,聲音有些怯怯:“公子,是要……”他雖然年紀還不大,但也不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曾經他是家中的長子,父親死後,繼母為何狠心將他賣到了那等骯髒地方?家境漸衰只是藉口,父親死後家中確實不如從前,但也決不到賣兒賣女的地步,繼母不喜他只是其一,怕他日後長大,和繼母所生的弟弟爭奪祖產才是根本!沈韓煙想到這裡,再看到北堂戎渡平靜的神色,就彷彿明白了幾分,他跟在北堂戎渡身邊已有些時日,知道眼前的男孩無論心智性情,都已不是孩子的範疇,亦非心慈手軟之人,想必如今,已是在思謀對策了……他向來心地較為淳厚,不禁脫口道:“公子……那畢竟是公子的手足至親……”

北堂戎渡抬眼看了看他,忽然就笑了一下,道:“我還不是那等喪心病狂的人,事情連個影兒都還沒有,就想著戕害骨肉至親了。方才我只不過是在想,總要防範一下才好,日後如果是男孩,那孩子若是安分也就罷了,畢竟我是兄長,定會待他和氣,倘是黑心有邪念的,到時我自然也會將他母子一併收拾了。”他說罷,見沈韓煙訕訕微紅了臉,便換了一副神情,正色道:“韓煙,既是講到這裡,那我今日也乾脆跟你說清楚。你心地頗好,性子也算淳良,我向來都很喜歡,只是如今既在這無遮堡裡,那就將你那婦人之仁給我收了,不然總有你吃虧的時候!自然,心存善念並不是壞事,只是要分清對什麼人,對什麼事,這才是要緊!”

沈韓煙低低應了一聲‘是’,北堂戎渡見他垂著眼,微微抿起了水紅色的唇,便緩和了一下語氣,將手裡的茶杯放到桌上:“你可知我平時在吟花閣之外,跟父親在一起的時候,都在做什麼?”沈韓煙纖長的睫毛輕抬:“公子跟著堡主習武,偶爾也會去打獵,或者和堡主說話談天,聆聽堡主教誨……”北堂戎渡精緻如畫的小臉上浮出一絲淡笑:“‘教誨’……沒錯,只是韓煙,你可知那都是些什麼‘教誨’?”

周圍不時有慘叫聲聲,連空氣都平白染上了幾分陰冷,沈韓煙臉色蒼白,全無血色,忽然間‘哇’地一聲,便彎腰欲嘔,卻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只是咳嗽著不斷乾嘔幾下而已。

北堂戎渡神色淡淡,只是從懷裡取出一塊手帕丟過去,說道:“才看了這麼幾個就不行了?我時常會見到這樣的事,或是堡中的叛徒內線,或是什麼門派世家的人……那回‘補天閣’毀我無遮堡徐州分堂,其後就被滅門,閣主沈肇遠被父親親自出手廢了武功帶回來,拿一口大鍋燒開裡面的水,將沈肇遠放在裡面,水正好淹到腰部,等到下半身煮熟的時候,他還活著……甚至我如今手上早就有了人命,剛開始父親只是要我在一旁看著,後來就得動手給人上刑,最後便是親手結果他們的性命……無遮堡能夠自數百年前建立,至今興盛不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除了每一任堡主都武功心智俱佳以外,他們也都完全不是什麼‘好人’……這就是父親給我的‘教誨’,但在娘面前,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些。”

沈韓煙緊握著北堂戎渡丟過來的手帕,勉強擦了擦嘴,北堂戎渡繼續向前走,一面說道:“韓煙,以你這樣的容貌,如果落在對頭的手裡,就不僅僅是受刑這麼簡單了……你看。”

他說著,便停在了一處密室門口,向門外一名值守的人問了幾句話,那人想起小公子年紀還小,不免面露難色,有些猶豫的模樣,北堂戎渡皺了一下眉,又冷聲說了一句,那人不敢違逆,只好帶著兩人拐過了幾個彎,走到一間囚室前。

鐵門上的小窗被拉開,北堂戎渡招了招手,示意沈韓煙走近觀看。

室中陰冷而潮溼,透過門上的氣窗,可以清楚地看見地上趴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髮絲凌亂著垂在地面間,臀部卻被高高抬起,正被一名肌肉虯結的大漢按住大力地姦淫,周圍其他的幾個人或是肆意揉搓他傷痕累累的身體,或是乾脆拽著男子的頭髮讓他不得不抬起頭,將怒挺的紫紅色性具插在他口中不斷地抽動……沈韓煙只看了片刻,便又立即彎腰乾嘔不止,北堂戎渡站在一旁看著他,同時淡淡說道:“韓煙,有時候死倒沒什麼,只怕是,連想死都不行。”

一直到回了吟花閣之後,沈韓煙還是臉色蒼白,北堂戎渡知道他今天受了驚嚇,因此就讓他去休息一陣,自己則去了書房。

籠花爐中檀香嫋嫋。北堂戎渡握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