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後來父皇就罰我跪一一夜。
“後來呢。”
“再後來,我便發了狠的習武,十八歲那年匿名參加了武狀元會試,拿了狀元,到趙長年面前狠狠得意了一回,贏了他。而那個小宮婢,再送到我面前時,我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把他趕出宮去了。這就是我夏青城,我要的人和東西,就秘然都能得到,但我若不要,便是從前當是個寶,別人當個寶,我不要了也就不要了。所以,你不用想太多,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好了,茶也喝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夏青城站起身,彈了彈衣袖,然後也沒多的客套作別,一派自然悠閒地轉身。
“對了,我忽然有點懷念西北的好酒了,晉都城不想待了,所以打算明天就回去了,你的大婚我就不參加了,我會記得多替你喝一壺的。”夏青城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然後就那麼離開了。
冬風起了,將身後的臘梅樹吹得搖晃不止,枝頭顫晃著,滿樹的花枝也被搖得花瓣紛飛,簌簌落下。夏鏡花坐在原處,望著夏青城在冬天的陽光下一步步遠去,紫色的衣袍和臂下的寬大袖口被冬風吹拂著斜飛,如天際深秋飛過的孤雁的翅膀,明明如此挺拔的背影,但夏鏡花卻不知道怎麼的感覺到了一種悲傷,伴著那點點翻飛於後,卻怎麼也跟不上他的腳步,只能落於他身後地上的花瓣,夏鏡花忽然有種抑制不住的遺憾,她不知道她在遺憾什麼,可就是覺得遺憾,悲傷,愧疚。
那廂,轉過身離開的夏青城,在背對夏鏡花舉步離開的時候,臉上原本毫不在意的高傲笑意就一點點消逝,如白雪被水消融,最後他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