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鋪門口,想來方才應是給人送米麵去了。
那傅紫松看到傅紫萱,正想張嘴,就看到傅紫萱朝他眨眼,倒是愣了愣,就聽得傅紫萱朝他笑著說道:“表哥,你回來了?到你家不見人影,找到店裡也不見你人,想見你一面可真是難呢。”
說著對著傅紫松做了個口型,傅紫松也是個機靈的,立刻反映過來,大聲說道:“君表弟,你什麼時候到的?”兩人的互動直看得文氏等人有些呆愣。
那張山乍聽到紫松叫那兩個進店來的中年夫婦“爹孃”,倒是愣了愣,與那女子對視了一眼,有些緊張。
這傅紫松這兩天可是時不時地就上門來找茬,他也避了兩天。倒是媚娘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們做甚!還願舍了臉面陪自己來店裡照顧生意,自己今日才同媚娘一道來店裡的。
不過這會瞧著他們人多,也有些犯怵,忙使了個眼色讓店內的一個夥計回家搬救兵。那夥計忙趁人不備從一旁閃出去了。
傅紫萱倒是瞧見了。搬救兵什麼的她倒是不怕。多來點人才好呢。就只裝做看不見,還裝著許久不見的模樣和傅紫松熱絡地寒暄。
很快地,傅紫松就領著傅天河夫妻倆進來了。傅紫萱在後頭跟著,斜睇了那張山一眼。很快那張山就反映過來了,原來是找場子來了。忙護著那名女子往後退,直退到抵著裡邊的櫃檯才停了下來。
那名女子這會倒是懂得裝柔弱。這會緊拽著張山的胳膊,縮在張山背後,只露出一雙怯怯的眼睛朝著來人探看。傅紫萱瞧著她那般做派倒是在心裡嗤笑了幾聲。
“伯父伯母,家父母正在家裡呢,我帶你們到家裡說話吧。”張山看著傅天河,略有些遲緩地說道。
“不必,我瞧著這裡就挺好。我倒是想來問問你。你預備怎麼處理和我女兒的這樁婚事?還有,你後面這個女子你剛才說是你的妻室?”傅天河指著張山後頭那名女子說道。
“伯,伯父,有事咱家裡說去吧。我帶你們先回我家去,家裡有茶水。也方便些。”張山有些緊張。
“我說了不用!我們又不是上門來討茶水喝的!你只管回答我的話就成,這名女子可是你的妻室?”傅天河有些大聲了。
那張山張了張嘴,又合上了。看著有些盛怒的傅天河有些害怕,瞧著這一夥人倒是想把他吃了的樣子,有些犯怵。
傅天河瞧著那張山一副不敢擔當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地拍了一下旁邊的貨架:“你啞巴了?問你話呢!這名女子可是你的妻室?你又預備把我女兒放在什麼位置?你張家就是這般行事的?”
那張山腿有些發軟,訥訥地說道:“媚娘就是一名妾室,不會防礙傅姑娘的。”
傅紫萱聽了嗤笑了聲。說道:“不是吧,剛才我們都聽到你講這個媚娘可是你的妻室,不是還請了酒席嗎?這不還正懷著你張山的嫡長孫呢嗎?難道我們剛才聽差了?”
那張山被噎了噎,小聲說道:“我爹說媚娘只能是妾室。”
“你爹說只是妾室,在你心裡是妻室了?”傅紫萱說完話斜眼瞧了那兩個靠在一起的兩個男女。
那喚做媚孃的女子這會正裝做一副害怕的模樣緊緊拽著張山的衣袖躲在張山後面。這副作派倒是立刻引起張山的保護欲,看見傅紫萱朝媚娘盯著看。忙一把護在身後。
傅紫萱瞧著冷笑了幾聲。旁邊寒冰聽了涼涼地說道:“哎喲,誰家的妾室沒事跑出來幫著看鋪子啊?這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家裡的主母呢。不過做妾室的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攏一攏家裡的錢財倒是一番慈母之心。”
鋪子外面圍觀的人聽了倒是嗤笑了起來。
而寒冰這一番話正好被後頭趕來的張山父母聽到了,兩人心裡也起了一些波瀾。之前倒是沒想到這媚娘來店裡有什麼不妥,被人這麼一說起來,心裡就膈應了。這可是他們一手打造起來的店鋪,憑什麼把錢財讓別人花了去?就是孫子也不行,難道要給了孫子夫妻倆再來看孫子的臉色嗎?
兩人大步地擠進店來,那張山看見自家父母過來了,倒是大鬆了口氣,他可是快招架不住了。
那張山的爹一進門就朝著傅天河笑上了:“哎呀,親家這是什麼時候到的?也不到家裡去坐坐,這裡人來人往的,也沒個茶水,倒是怠慢了,快跟我到家裡去坐吧。”一副熱絡地樣子迎了上去。
而那張山的娘也笑容可掬地走過去拉起文氏的手,被文氏一把掙脫了,倒讓她有些尷尬。
傅天河瞧著這兩人進來,說道:“我們今天可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