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讓他拿好東西來換。
李睿果然在第二日又讓人送了好幾個匣子過來,都是各種各樣的首飾,做工極為精美。看得出來是宮裡頂級匠人做出來的,難得的是沒有打上印記。想必是得了吩咐的。
傅紫萱整理這些君子涯帶回來的東西時,也挑了一些送給傅天河、紫陽、紫越及傅天海等人。
六月十六,周老爺子緊趕慢趕。也終於在傅紫萱大婚前趕到了京城。
又給傅紫萱添了幾臺嫁妝。傅紫萱藉口想見周老爺子,又從幾個丫頭和尚宮們的手裡逃了出來,又鬆快了一天。
見完周老爺子,傅紫萱本想陪著周爺子去周景新買的府第看一看的,也想跟過去古府。正好可以找殷然說說話。沒想到陳氏又趕來拘著她不讓她出門。
她只好氣悶在屋裡,也不管幹淨不乾淨。劈了好幾塊冰塊放進嘴裡咔咔嚼著洩憤。
越想越不憤,又叫來飛兒給李睿傳了一幅畫,鬱氣這才算是解了。
沒曾想,沒收到李睿的回信,夜裡倒是又把李睿招來了。
把傅紫萱嚇了一跳。
“你跑過來幹嘛了?早幾天前我娘不是跟你說過,這幾天不能見面了嗎?”傅紫萱推著要動手動腳的李睿說道。
李睿便只好拉著她到椅子上坐了,道:“按道理是三個月不能見的,我們不也見了?我想見你,管他什麼理由。”
傅紫萱坐在他的大腿上,聽了便不說話了。這廝一向是想幹嘛就幹嘛,在宮裡有皇上皇后還能說他幾句,在宮外可沒人敢說他。
李睿捏了捏傅紫萱的鼻子,道:“那畫是什麼意思?罵我?嗯?”
傅紫萱便哼了一聲:“哼,我都快悶死了。都多久沒出門了。只給你畫只烏龜便宜你了。”
李睿便壓著她在粉臀上拍了好幾記:“哪有多久?前幾日不是還出城接你師父去了?還和你師父到新開張的醉仙樓吃了一餐。周老爺子來,又出了一趟門吧?這麼快就忘了?”
看傅紫萱朝他呲牙,便撲上來朝傅紫萱的小嘴上親去。
被傅紫萱推開後,又道:“你還別說,那醉仙樓被你們弄得還不錯。有我李睿在,想不成為京城第一樓都難。以後我可就靠娘子養了。”
傅紫萱哼了一聲:“你還靠我養?”
李睿又親了上來:“我的那些產業不是說過成了親就全教給你管著嗎?我自然是要向娘子你拿銀子花了。娘子你不會扣著為夫的銀子吧?”
傅紫萱做勢認真想了想,在她要說出什麼話時,小嘴又被李睿堵了,那未出口的話被李睿盡數吞了進去。
良久,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傅紫萱趴在他的懷裡道:“你快回去吧,明天一早就要往你府裡送嫁妝了。家裡要來好多人,我不能讓人瞧出睡不夠,臉色不好。”
李睿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道:“什麼我的府?是咱們的府。是咱們的家,可記著了?”
看傅紫萱點頭,便緊抱著又親了兩口,才從視窗翻了出去。
次日,按京中習俗,是女子往夫家送嫁妝的日子。
天還沒亮傅紫萱便被叫起了。
事實上,今天並不是出嫁日,明兒才是呢。只是今天京中各官家夫人,各勳貴家裡都會派人過來觀禮添妝。她雖然不用到大廳幫著接待,但有些重要的客人還是要接見一二的。
辰時初刻,就有客人陸續上門了。
古氏帶著婉華及她孃家的幾位嫂子及幾個侄女最先上門了。前腳剛到,趙家趙老夫人和趙劉氏也到了。
接著便是跟忠義侯府住得近的幾家夫人小姐。再來就是京中其他官家的夫人小姐……太子妃的孃家也派了人來。
忠義侯府門前從早上開啟大門起,就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整一條東街都被各路車馬擠得水洩不通。
傅紫萱並沒到前院去,只在後院見了一些夫人,請了一些交好的小姐在閨房說話。
各家夫人小姐便各自添了妝。那嫁妝都是早早整理好了的。今天這些夫人添的妝都是一些首飾及小型的擺件之類,之前都是以各家的名義送過嫁妝了,今天不過是應景送一些頭面及一些女子要用的東西罷了。
這些再用個小箱子裝起來,明天跟著剩下的隨身衣物走也就是了。
今天發嫁的吉時是巳時三刻。一早穿戴整齊的小廝就早早侯著了。
均是一身喜慶的大紅錦袍,鞋子也是統一的雲紋皂靴。全都是年輕且相貌不錯的小廝,高矮胖瘦都一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