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個面都要趕三四天十來天路,這不是活生生拆散您母女二人嗎?”
旁邊有人笑道:“照三姑你這樣說,我們二小姐就該許個縣裡的,而這縣裡沒有婚約的少年郎,大抵誰也比不過季孝廉。只這一樣好,季孝廉就做定姑爺了,還用得著五樣嗎?”
三姑就道:“只這一樣,當然是不夠的,難道二奶奶就為著離家近,什麼潑皮破落戶都要招做姑爺嗎?
第二樣好,季孝廉樣貌端正不說,先說季老爺,十多年前就沒了髮妻,一直到這兩年才說了個姨娘,竟然是個常情的鐘。季孝廉得他教導,也是從來不去那煙柳之地的,他麼府裡的丫頭,老婆子也見過,都是樣貌一般舉止周正的,可知季孝廉也不會和丫頭們有什麼輕浮放浪的舉動,是和季老爺一般檢點重情的人。
第三樣好,也依然是季老爺帶給他的。季府現在只有一個姨奶奶,二小姐嫁過去就當家,季府上上下下都由她說了算,也不用擔心有婆……有誰給她立規矩。這般舒心可是很多人都沒有的。
第四樣好,就是季家家世不如徐家……”
徐二奶奶聽得越來越入神,到這裡卻忍不住打斷她的話:“三姑前面說的都還有些道理,這第四樣卻是偏了。季家家世不如我們家,我嫁個閨女還要貼嫁妝,怎麼也能叫好?”
三姑吧唧一下嘴巴,旁邊有人看徐二奶奶神色,就給她遞了一杯茶,讓她在二奶奶下首坐了。
三姑推辭一下,見二奶奶沒吭聲,就挨著凳子坐了,喝了茶潤口,道:“這世上多的是想把女兒嫁給富貴人家享福的,卻不知那富貴人家也想攀著更富貴的。女兒家年輕貌美的時候不說,到老了若是沒有孃家或兒子撐腰,在夫家大抵都是要被冷落的。
季孝廉現在看起來雖然是個重情義的,但難保他以後發達了不會有其他心思。可再怎麼著,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