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不也如此嗎?
只可憐了女兒,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估計,至少也該上幼兒園了吧?
還是二十一世紀好,女子行動不用受這麼多限制……
荷花想到過往,不由得有些哀傷起來。
小巧還以為她不喜琴姨奶奶的話題,忙笑著道:“還有一件事,隔壁大海嬸子家的小寶哥哥回來了,聽說一回家就跪在大海叔床前哭著罵自己不孝呢。”
荷花對這家人也有些無語。
雞瘟一事,知縣老爺是胡亂判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各家有各家的說法。只不過,三叔公家裡確實病雞死雞都有當好雞賣出去,那一家卻是做批發的,背後也是有人撐腰的,出了事哪裡可能吃啞巴虧,拼著一口氣得罪喬府也要拿個說法,三叔公家才散了財還要關人。
大海叔家的糊塗賬卻更加說不清了,荷花個人認為大海嬸子必定也有理虧的地方,過後才要死要活地拼命也不肯承認。好在他們家沒出什麼大事,花點錢最後還是把大海叔好好地撈回來了。
大海叔回家也不說大海嬸子之前做了糊塗事,只說她掉進錢眼裡,寧肯讓他在牢裡被打死也不肯花銀子,兩夫妻已經吵好幾天了。
阿齊被退親,蒙了頭什麼事都不管,也不出來見人,只整天捧著書看,誓死要考取功名出人頭地。
小寶因為對唸書沒什麼興趣,前些天跟著一個親戚出去跑船了。他現在年紀也小,回來也頂不得什麼事。
荷花與小巧胡亂說了幾句,就聽得前面有聲響,估摸著季同該回來了。
走出去一看,季同是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小寶和大海嬸子。
小寶出去兩個月,倒是壯實了不少,比平日也開朗了許多,陪著季同說了許多跑船時的見聞。
大海嬸子卻說是專程過來感謝季同前些日子幫忙的。
大家都是鄰居,沒什麼好客氣的,何況季同只是派了旺財叔兩口子出去給他們幫襯了幾天。
大海嬸子說著說著就唸到了他們家在縣裡的兩個鋪子上,先是誇了一陣季同和王掌櫃的眼光好,早早就歇業關門了,省了許多麻煩。然後又問什麼時候鋪子重新開張。話裡話外的意思,奇*+*書^網是要把她們家的雞賤價賣到鋪子裡。
季同瞅瞅荷花,有些為難道;“大海嫂子,這件事情我卻不是很清楚。當初不過是荷花說她嘴饞,才想著開個鋪子,既解了饞又能賺點零花錢。這鋪子的生意我都不怎麼管的。”
燒雞鋪子剛開張的時候,生意不怎麼好。季同一直以為那兩個鋪子沒啥賺頭,只是既然沒有虧本,就由著荷花去弄了。要不是後來說買房子荷花把鋪子裡的收益拿出來,季同還一直以為荷花是小打小鬧。
如今見女兒打理得好,他也沒什麼私心,只是更加放心把事情交給荷花了。鋪子重新開張的事情,自然也是由荷花說了算。
大海嬸子聽了這話,少不得又誇獎荷花一番,直把荷花贊得天上有、地下無。
荷花聽得一身雞皮疙瘩,只推說自己是個小孩子不懂事,鋪子裡的事情都是王掌櫃打理的。只不過現在燒雞的生意也不好做,他們可能要改行。
“大海嬸子,我們若是還做燒雞,那不用說,一定會按公道價第一個收你家的雞。”
荷花只能給她一個模糊的保證,事實上,這些天已經有好幾戶養雞的來他們家探口風了。
現在外面都沒有人來收購了,養殖戶們一個個都愁銷路。活雞還好,費點糧食養著,過了這個坎慢慢地也就有人願意吃了,可是雞蛋呢?一天好幾百雞蛋堆家裡,多過些日子這雞蛋就會變壞的!
荷花心裡對這些養殖戶們也很是同情,她也想到了要做蛋糕。但是,做蛋糕卻不是這麼容易的,而且,這也是要入口的東西,做起來就得更加小心了。
大海嬸子聽了荷花這話,雖然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但也勉強算是滿意了。兩家人又隨便嘮叨了幾句,大海嬸子就帶著小寶回家了。
只不過,荷花覺得大海嫂子最後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一個晚上她都有些不安。
這種不安在第二天就化作了現實——大海嬸子居然找了媒婆來給她家小寶說親!
那媒婆姓馬,是隔壁村子裡的,生得一張好嘴。
當初二嬸子家那個有點傻的大柱哥愣是被她說成憨厚老實、會疼老婆、會讓老婆當家做主的好男人。唬得幾十裡外的一戶人家動了心,歡歡喜喜收了聘禮把自家姑娘嫁過來。等到新娘子進了門才發現,大柱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