畦;三為圖騰族徽說,夏字象蟬或爬蟲;四為夏水說,族名取自水名,而夏水位於雍梁之際,古夏水自然發源於秦嶺腹地;五為夏國說,先有夏國,後有夏族、夏人之稱。這些認識都已接近“華夏”所指的本原。
無論是徐旭生的《中國古史的傳說時代》,還是顧頡剛的“古史辨”派,他們都把“華夏”或“華夏族”的起源指向了西北,指向陝西,指向關中。
華夏圖騰
華胥履跡於雷澤,生伏羲、女媧
華胥與中華民族的圖騰“龍”存在著一定的推理關係。
古籍文獻多講“華胥履大人跡於雷澤而生伏羲”,雷澤中的大人是雷神,雷神就是龍神,雷之聲就是龍的發音,和雷相伴的閃電就是龍的形狀。因此,伏羲便是龍神的兒子,女媧便是龍神的女兒,龍的兒女自然要生得“龍身而人面”,就像漢代畫像石畫得那樣。這也是“龍的傳人”一說最早的源頭。伏羲和女媧是有“龍祖”之稱的,那麼,龍祖的媽媽華胥自然就是“龍祖之祖”了。
人物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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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胥氏生伏羲、女媧;伏羲、女媧生少典;少典生炎、黃二帝。”華胥因此為中華民族的始祖母,是華夏之根、民族之母。
作為上古時期華胥國的傑出女首領,華胥在八千多年前,在面臨重大危機的時刻承擔起了延續氏族生存的重擔,帶領遠古先民們不斷的遊徒,足跡遍及黃河流域,創造了中國的漁獵、農耕等文化。華胥為中華民族得以存在做出了貢獻,因此被後世大量載於史冊,流傳數千年而不中斷。這些歷代文獻典籍的記述表明,從華胥到華夏,從華夏到中華,形成了一脈相承的中華民族文化,她彰顯出了中華民族的同根、同源和血脈親情,因此華胥文化是中華民族文化的源頭。
華胥作為伏羲、女媧共同的母親,中華民族的始祖母,是中華民族始興和統一的象徵。華胥文化作為人類文明的一大淵源和基礎,孕育和影響了博大精深的華夏文明,是中華文明的本源和民族文化的母體,各族人民對華胥作為華夏始祖母的崇敬和禮讚作為一種特色鮮明的文化現象,不僅是民族凝聚力和感召力的不竭源泉,也是自強不息的民族精神的強大動力,更是全體中華兒女共同的歷史使命和社會責任。
文獻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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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內東經·郭注》:“華胥履大跡生伏羲”。
《列子·黃帝》:“黃帝夢遊華胥國,華胥之人其國無帥長,自然而已;其民無嗜好。自然而已;不知樂生,不知惡死,故無夭殤;不知親己,不知疏物,故無所愛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順,故無所利害……”
皇甫謐《帝王世紀》雲:“太昊帝庖犧氏,風姓也。燧人之世,有巨人跡出於雷澤,華胥以足履之,有娠生伏羲於成紀,蛇身人首,有聖德。”
《太平御覽》卷七十八引《詩緯·含神霧》:“大跡出雷澤,華胥履之生宓犧。”
《潛夫論·五德志》:“大人跡生雷澤,華胥履之,生伏羲。”
《緯》卷十一:“燧人之世,大跡出雷澤,華胥履之生伏羲。”
《河圖握矩起》:“燧人之世,大跡在雷澤,華胥履之,而生伏羲。”
《孝經·鉤命訣》:“華胥履跡,怪生皇犧。”
王嘉《拾遺記》:“春皇者,庖犧之別號。所都之國,有華胥之洲。神母遊其上,有青虹繞神母,久而方滅,即覺有娠,歷十二年而生庖犧。”
司馬貞《補史記·三皇本紀》說:“太暤包犧氏,風姓,代燧人氏繼天而王。母曰華胥,履大人跡於雷澤,而生庖犧於成紀。蛇身人首,有聖德。”
《綱鑑易知錄》
《竹書紀年前編》
《雲笈七籤》卷一百集唐王《軒轅本紀》:“黃帝遊華胥國,此國乃神仙國也。”
後世紀念
華胥陵
華胥陵的遺址在全國只有一處,就是陝西藍田的華胥陵。華胥陵也稱羲母陵,位於西安市藍田縣華胥鎮孟巖村。華胥陵是華胥安寢的陵地,北枕驪山,南臨灞水,隔河與白鹿原相望。
華胥陵原周長200米,高8米,封土堆南北長80米,東西寬40米。陵區古柏參天,附近分佈著同華胥有關的“畫卦臺”、“華胥窯”等遺蹟。每年農曆二月初二,中國民間流傳的“龍抬頭”的日子,華胥陵的祭祀活動延綿成俗,已成為海內外華夏兒女尋根祭祖的聖地之一。
據《太平寰宇》記載:“藍田為三皇故居,境內華胥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