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念蒼生,念宏宇,念乾坤,一提手中劍。
論幽冥、論人世、論六界、何以催人顏。
邪魔道、正義歌、神頌吟、一揮一塵土。
斬乾坤、斬情仇、斬悲怨、一砍皆灰滅。
(正文)
泰山王陰邪一笑,一扔手中引馨,化作寶剎戟,身披銀甲玲瓏衣,漂浮於虛空之中,俯望底下眾鬼。
“我亦為王,我亦為天,我亦為神。我受天之命,代神之旨,行佛之道,解救幽冥之眾。如今你們不遵神旨,不行佛道,那便讓我親自出馬,送你們魂歸天命。”
泰山王如此一說將寶剎戟握於了胸前,雙目兇光無比,直視著血龍鳥之眼。
只見血龍鳥忽兒暫時變回了閻魔之貌,將女娥的血液於空中盤旋又一吞入了肚中,頓時身邊紅光肆意,又將神劍握於掌間正對泰山王。
“呵呵呵呵~~這才對,這才對,你方才那副樣貌還不及我指間一分,如今才像樣。哎,只可惜卻還是不到你真身的三分之一。”
“對你?我有個三分之一,便已足已!”
“三分之一?那我便要領教領教了!”只見泰山王震天一吼,威震四方,氣如排山倒海之勢身後引出羅盤,將寶剎戟分裂成了數萬把,朝血龍鳥飛去。
血龍鳥當即咬破手指,做血界阻擋將他萬把寶剎擋在了面前。
泰山王又驚天一吼,從口中吐出了九道紅火,於身後自南西方向旋轉,併成了一條火龍,取一把寶剎戟握在了抓中。
火龍大噴火焰肆意焦灼底下眾鬼,血龍鳥擋在了眾鬼面前,以血界引去了大火。
“不虧為六界聞名的閻魔血界,果然與眾不同。只可惜你堂堂一界之主,卻終日躲在這血界之中,以求保全性命,不免惹人笑話。還是快快出來,與我決一死戰,豈不更為妙哉?”
“閻魔,你可不要聽那臭和尚胡說,對付他這種人自然要小心使得萬年船。你若因此中了他的招,我可不會放過你。”綠顏指著血龍鳥道。
血龍鳥一笑,“這可不好,看來本君是被綠顏看扁了,誤以為本君也要靠這血界。我若再不出手與你一絕死戰,豈不是有損本君的威嚴?”
血龍鳥這樣一說,隨即一飛浮於了虛空中,將神劍提於了面前,輕聲念道:
“念蒼生,念宏宇,念乾坤,一提手中劍。
論幽冥、論人世、論六界、何以催人顏。
邪魔道、正義歌、神頌吟、一揮一塵土。
斬乾坤、斬情仇、斬悲怨、一砍皆灰滅。”
他這一砍萬把寶剎戟瞬間化為塵土,火龍消於天際,而泰山王一吐鮮血,於空中旋轉,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輸了。”血龍鳥瞬間移到了泰山王的面前,以神劍直指泰山王之喉。
泰山王揚嘴一笑,一手抓住了面前的神劍,手破血流看著血龍鳥道:“我並未輸,我早已說過五局三勝,賭的是命。如今你還未殺我,這賭局便還未完成,你們便也過不去。”
“我若是殺了你,誰來解這冰牆?我們照樣還是過不去!”血龍鳥怒視泰山王。
“這冰牆受了我的旨,我早在開局之前便已言明:五局三勝,賭的是命。若是我真的輸了,那便是天意,既然是天意,這牆自然遵旨化去。”泰山王道。
“好,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本君便就成全你!”泰山王閉眼領死,血龍鳥一劍朝泰山王的脖頸刺去,他嘴角一斜……
“血龍鳥,小心有詐!”女娥雖然頓感了危機,大聲喊出了口。可泰山王嘴中的鋼刺卻早已噴了出來,朝血龍鳥的脖頸穿去。
血龍鳥天旋地鳴,一揮手中劍,將泰山王身子一劈消於了天際,隨之倒在了地。
萬里冰牆盡皆化為了湖水,女娥飛身前去,將血龍鳥一抱在了懷裡,緩緩落在了對岸之上。
“血龍鳥,血龍鳥!你醒醒,你醒醒啊!”女娥用力拍打著血龍鳥的臉頰,然而他卻依舊緊閉雙目,毫無反應。
“讓我來!”秦廣王同樣飛了過來,以己之幽火助閻魔幽火燃。
許久,他擦拭了臉上的汗水,對著女娥道:“閻魔君主無礙,只是身為冥界之主,萬世之陰,強行用了至陽之物,導致身子大損法力驟減。又為了抵擋鋼刺強行將所有的法力匯聚於了一處,這才使得幽火微弱,無法甦醒。”
女娥眉宇一皺,眼神哀楚,望了一眼血龍鳥,獨自念道:“你本為冥界之主,奈何卻跟著我受了這樣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