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八分他所說的“智取”二字,隨之微微一笑,望著他道:“所以你是想用白魔教教主廣招英豪,借刀殺人的心態,來正大光明的和她談條件——為她除去眼中盯後,黑魔教必定潰散,為白魔教所並,那所藏之琴絃自然也會落到了白魔教的手中。你便欲想以冷雨凌的性命換冷語嫣手中的兩根琴絃。”
“正是。”
覺明回著道,卻見乾坤子的眉宇又立刻緊了起來鄒成了八字:“你的主意雖是好,可這麼多年以來卻並未有人能殺的了這冷雨凌。我們不過是以卵擊石,徒增那送死的亡魂罷了。”
覺明卻只是不屑,反駁著道:“論實力我們是加在一起也不是那冷雨凌的對手,可是若是我們並不與她正面交鋒而是來個克其死穴,甕中捉鱉呢?”
“克其死穴,甕中捉鱉?”他們望著覺明,心中頓生著疑惑。
而覺明卻只是詭異一笑,將他們幾人的耳喚了過來細細說著他的計策……
“覺明,你的方法是好,可我卻並不想因此傷人性命。”羽衣聽了覺明所語忽兒低下了頭去,眼中露出了一絲哀楚。
可覺明卻只是寬慰著她道:“羽衣,你放心,由著我的法子,若是沒出錯的話,這冷雨凌並不用死而冷語嫣也會拱手將那兩根琴絃交予我們的手上。”
“真的嗎?”羽衣忽兒臉上泛起了喜色。
“真的。只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媯月能夠退出,我不希望她再遇到任何危險,剩下的我去替她完成。”
覺明的語氣,似在懇求。
“是啊……我也不願冀天再像這樣丟了半條命的回來。”羽衣抬起了頭望向了那片蔚藍,望向了那片思戀的虛空……
(三)
(點篇語)
回眸,掩門而出,若這最始的別離,
能換你短暫安好,
那這一人的相思,
又算何苦?
(正文)
覺明心念著媯月,而羽衣又何嘗不心繫於冀天?只是礙於與他相依相隨的諾言,故而從不曾提出要他待守,獨自前去的想法。可如今,他早已忘卻,那這相隨天涯尋得琴絃之事便也無從談起,此時若是獨自前往便是最佳的時機了。
相思縱然悽苦,但若是片刻的相思,能換你的安好,那又何怕這相思之苦?
“乾坤子道長,覺明,陰姬……這本是羽衣一個人的事,你們能陪伴羽衣走到如今的地步羽衣已是十分感激了。可這後面路途兇險,你們更因以自己的性命為重,若是就此退出羽衣也定不會有任何怨言,只會祝福各位幸得安康。”羽衣欣然一笑,望著他們三人。
“唉~羽衣,你嚴重了。我覺明本來就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還特別喜歡挑戰有難度,有冒險的事!跟著你們這幫子人啊,可是為我增添了不少的樂趣,我樂意還來不及呢。置於這乾坤子嘛,你放心他本來就愛多管閒事,而且這盯上了你們啊就像拿蒼蠅聞了臭蛋一樣是甩也甩不掉……”
“咳咳……”未見那覺明說完,卻只見那乾坤子的嘴角忽而抽搐一番,假裝著咳嗽了幾聲。
“唉~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啊?”覺明望著大家,一拍乾坤子的胸脯。
乾坤子望著羽衣和陰姬微笑著的雙眼,卻只是尷尬地附和著點了點頭。
“羽衣,陰姬也會陪伴在你的身邊的。”
陰姬自然明白她來此的目的,為了岳雲,她是斷不會離開他們這個集體。
“可是,媯月,你放心得下她嗎?”
羽衣的話著實提醒了陰姬,她當初來投奔她們的理由便是為了媯月。可如今她卻欲拋下媯月獨自隨了他們一同前往。只見她停頓了片刻,又轉而一笑:“媯月在這裡並無兇險,我自然放心,況且我們只是短暫別離。倒是羽衣你,你們路途兇險我到放心不下了。”
羽衣聞著陰姬此番話語,並未有半點懷疑,卻只是拉住了她的手,甜酥的笑著。
她,望著他們,望著這個願意與她共同進退的集體,暖淚卻流向了心中……
紫陽西斜落塵酥,原上自有情歸處。
陽還未落盡,紫紅卻在虛空四溢。在愛與被愛之間,隔著的一冀天空的距離。
羽衣整了整衣衫,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了冰冷的手貼上了自己滾燙的臉頰,待那紅暈稍稍褪去之後便輕輕地敲打起了冀天的房門,向裡問著道:
“冀天,冀天……你在嗎?”
她正想伸出頭去,從那縫隙之處往裡張望。卻見那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