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二人倒於地上兩手緊緊相握的場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雨凌悲慼的跪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耳朵,悽慘的吶喊。
蹉跎了七年,相恨了七年,
可最終依舊是她錯。
她雖得了命,那又如何?
瑜生將命給了她,
而將愛卻只給了語嫣。
她,站起了身子,大聲的笑著,如此苦澀,如此心碎,消失在了這片雪景,消失在了乾坤子的眼眸……
“世間從此無魔教,世間從此無雨凌。”
——《民間歌·黑白魔教隕》
羽衣甩著手中的綠草,與冀天等人走在了這條陽光明媚的山間道上,可眼神之中卻依舊充滿著疑惑,只見她微斜著頭,跑於了乾坤子的面前,問著他道:
“乾坤子道長,你說這冷雨凌她就這般消失再也不會出現了嗎?如今這黑魔教已散,而白魔教也回到了以往,做回了“白丘”。這世間從此再也無了魔教,這世間從此也無了雨凌。若是細細想來,這其中的因果卻也是因了我們而起。”
“這萬事終有報,萬事皆有果,既然有了因,那這果的早晚也只是時間,又豈是你我所能改變,你我所能左右的?”乾坤子望著羽衣,神色之中略帶一絲冰冷。
自從他陰陽子那兒回來之後,羽衣總是覺得他身上的哀涼又多了幾分,而他心中的冰冷卻又更寒了一層。
他的話雖是甚有道理,羽衣也並無反駁的餘地。她只是靜靜地立在了乾坤子的邊上,打量著他,卻看不清他最真的內心。
就在羽衣此番發呆之際,卻只見她腰間的全知卷再次大閃白光,“嗖”的一下自己飛出,騰於了虛空之中,展於羽衣的面前,清晰的顯著:胡惟庸府這幾個字。
冀天,望著它,望著胡惟庸府這四個字,不知為何忽而一陣頭痛欲裂,接兒眼前浮現出了一個女子將什麼東西撒向自己的身影……
(三)
道法鬼術人間煉,
千年修行世間仙。
金咒萬年靈氣照,
不叫賊人脫困來。
——《天機閣?金咒困》
覺明的病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當他們要闖那左丞相胡惟庸府前,他的病如那兇猛之獸般來勢洶洶,不可阻擋,他這一番天旋地轉,雙目一閉,便就這樣“啪”的一聲倒了下去。
當他微睜開眼望著眼前一切時,只見媯月一記彈指敲在了他的腦門,隨後將他抱於了懷中撫著他的後腦道:“覺明,這之後的事,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們。我媯月保證,我不僅會將自己保護好,也會將其他一起毫髮無損的帶回。所以,你只要安心養病,乖乖地躺在這裡,等你一覺睡醒,你便會看到我們,看到我們平安無事的站在你的面前。”
“可是……母老虎……”覺明剛想反駁,可當他望著媯月那靈動而又充滿堅定的雙眼,他便轉而一笑,吞下了想要吐出的話語,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夜,不知何時已過了半,月正當空,百里靜寂,媯月輕輕地關上了覺明的房門,走到了門外,看著那蓄勢以待的冀天等人,微微一笑,隨著他們走出了門外,飛入了那胡惟庸的府中。
高牆厚瓦,庭院座座。
冀天等人趴於那胡惟庸府上的外牆之頂,窺視著這一整片一望無際的府邸,卻是心中沒了底氣,他們不知該前去何處,也不知該從何處著手。
然而此時正當他們愁眉不展,不知去路之時,卻只見一身穿藍色素錦,容顏清修端莊之女踱步於那*之中抬起了頭來觀賞著月景。
“來的正好!”
只見媯月喜顏一笑,飛了下去,站於了她的身後,掐著她的脖子威脅著道:“說,那‘八根琴絃’中的一根你們丞相藏於何處?”
女子斜視著望了一眼媯月,隨之又將目側了上去望到外牆之上帶著面具的冀天。
在那對視的一瞬,不知為何一股極為不安的感覺湧上了冀天的心間,也不知為何這女子的眉目總讓冀天覺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子的嘴角揚上了一絲陰笑,可剎那又消失了去,只是轉為裝出的恐懼對著媯月道:“女俠,女俠饒命,我只是丞相府上一名普通的做客,並不深知那寶物的藏所。但我卻實則聽聞那胡丞相的許多珍寶卻是藏於那後方的天機閣內,要不我帶著你們前去看看?”
媯月望著她那柔弱的身姿,用了下力,掐著她的脖子道:“姑娘,我捕鬼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