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笑,但是懂得如何在什麼情況下對一個男人微笑。
師姐說,“阿九,當一個男人看著你的時候,如果他眼神帶著探究,那你就給他看最意想不到的東西。”
唇是微微挑起的,沾著血漬,卻妖嬈如凝,帶著幾分慵懶和說不盡的魅惑。
慕容嶼蘇微微一怔,突然看到懷中女子將外衣一脫,露出一片隱露的旖旎春光。
也就在同時,懷中女子猶如貓一樣滑開,然後跳落在房頂下,留在他手中的只有那一件男人的衣服。
女主環抱著手站在西街的上,此時,夜很深,此地荒涼無人,女子僅著一件裹胸肚兜,露出了白皙長腿的綢褲。
然而,她卻仰起頭,笑得狡黠卻又坦然,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暴露,“三皇子,如何,我還是安然到達了西街。”
慕容嶼蘇心口一堵,將舞衣拋給阿九,有些無奈又氣憤的說道,“梅小姐……你還是穿上衣服。”
“那先謝過三皇子。”
接過風中的衣服,阿九穿上,卻也算是衣不遮體。
“不謝。”
這才恍然明白自己又上了她的道,慕容嶼蘇臉一陣紅一陣白。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響了急切的馬蹄聲。
阿九驚訝的看著慕容嶼蘇,去聽到他笑道,“剛才並沒有看見傳說中的君卿舞,然而,這傳言中的皇帝身手嚇人。因為考慮到二十人攔不住你,在帝都,我的人上百,並且在你們進入落花樓時,已經暗中埋伏。”
只看見了那男子背影,和他袖中抽出的月光,彷彿能將天地切成兩半,若非那突然出現的面具人,將君卿舞拖出,慕容嶼蘇恐怕自己都無法走到這裡來等阿九。
阿九沒有理會慕容嶼蘇說的什麼,心中才明白君卿舞來找了她,然而卻被那個叫‘紫月’的人攔住了。
這麼多馬,難道說他出事?
心中莫名的擔憂起了君卿舞,於是,轉身赤腳就狂奔出了西街。
馬蹄聲越來越近,阿九轉彎,卻是看到一個男子騎馬絕塵衝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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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下,他風姿絕世,容顏無雙,那雙紫瞳猶如深潭,凝著可怕的殺意,而那翻飛的狐裘皮披風,甚至白皙的臉上,還有一道道血漬。
沒事?!
阿九停下步子,站在仍舊結冰的街道上,撐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唇邊,笑意滿足。
對方的也看到了她,眼中閃過片刻的驚訝之後,卻是更加沉默的抿著唇,然後策馬衝她身邊掠過。
馬馳過揚起的風,捲起了她的衣服和散落在空中的頭髮。
阿九略微一怔,心中有小小的失落,原來是不是找她的。
然就在這個時候,馬蹄聲又從背後響起,回頭竟然看到他折了回來,然後將她一把撈上來馬。
一切太過突然,甚至說那突然傳來的體溫和熟悉的龍涎香讓她恍如夢中。
直到對方解下披風裹著了她凍得瑟瑟發抖的身子時,她才慢慢抬頭,愣愣看著他的側臉和漂亮的下顎。
感受到她的目光,君卿舞這次低頭睨了她一眼,但是很快移開了眼睛,“剛才,來晚了。”
他聲音很低,幾乎聽不到。
“你是在道歉?”
阿九挑眉,笑問道。
這個,應該是在道歉吧?
“誰給你道歉!”對方聲音陡然一怒。凌厲的寒風從臉上掛過,生生的疼,她被他這麼一吼,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唇邊有無可奈何的笑。
他騰出一隻手,將披風往上扯了扯,目光瞥到她穿的極少的衣服,又惡意的乾脆將她頭往披風你摁了摁。
“你。”阿九抬頭盯著他,發現身後的馬分成了兩批,從其他地方離開,而君卿舞和右名則是繞過了皇宮。
“閉上眼睛。”
苦頭頂上聲音冷冷的吩咐道,然後翻身跳下馬,將她攔腰抱起。
這樣的姿勢及其的曖昧,君卿舞和阿九多略顯尷尬,然而,地上還有結冰,她著腳根本就沒法站在地上。
之前被撈在馬上,自己雙手放在懷中倒無所謂,但是,現在騰空被人攔腰抱起,阿九心中卻是莫名的恐慌。
故老覺得君卿舞行為和思想也是屬於劣跡斑斑型,還真怕,走著走著,對方就將她給摔地上。
想到這兒,手也不自覺地抓住了他腰間的衣服。
“別碰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