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不僅為神獸,容顏傾國傾城,更是有莫大的神力,若是將它佔據,將會得天下。
月離人天性善良,憐憫慈悲,千年來甚至不知戰爭為何物。那人說的隱晦,然而六國國君看著那些奇珍異寶,心下早就知道,那月離人根本不會打仗戰。
不久之後,當時最為強盛的楚國則率先帶著大軍逼向了月離,隨即而來的則是六國的聯合侵佔。
據說那一戰打了兩年——月離根本不堪一擊,然而到底是漂離海上的神秘國度,六國如何都難以逼近他們的聖殿。鑊
白色的聖殿在皇都的上方,他們看到一個白衣黑髮的女子拿著權杖站在頂端,而她身後亦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看不清面容,只看到白色的髮絲在空中飛舞。
兩人的面容在雲彩間都模糊不清,卻給人一種無法直視的壓迫感和神秘。
而正是因為這種神秘,讓人更相信聖殿有大量的奇珍異寶。
更瘋狂的戰爭發動……整個月離生靈塗炭,而最後,據說為了保護月離,他們的王前往聖山,打算自刎獻上自己的頭顱和靈魂,來保護月離。
可惜的是——他們的王死了去聖山的路上,而聖殿被一片火舌席捲,祭司消失。從此,月離成了六國的戰利品,因為貌美,男女孑為-娼-妓。
這一奴役,就是長達一百年……
大雨依舊滂沱,頭頂電光閃動,讓眼前的男子面容更加清晰,那紫色的眼瞳,映著一張面容,有著那個人驚心動魄的妖美。
然而對方的眼底,卻射出凌厲的恨意。
那種恨,近乎瘋狂!那種眼神,更不該是一個能城府隱忍十年的皇帝該有的……“你………你到底是……誰?”腳下坍塌之際,慕容嶼蘇低聲問道。
這一聲驚問似更勝過了頭頂的閃電,眼前逼近神色瘋狂的男子,渾身陡然一震,好似突然從夢中醒來,臉上再度出現了先前的被引向懸崖邊才有的慌亂。
這是這種慌亂,才得以讓慕容嶼蘇有殺死君卿舞的機會。
“你……不是君卿舞?”
腳下在坍塌,慕容嶼蘇再度問道。
“不,我是。”對方連聲回答,語氣去越加的換亂,甚至帶著一種病態的虛弱,以至於呼吸都顯得十分的困難,“把東西給我,快!”
“呵呵呵。”
慕容嶼蘇看著馬上就要墜下的泥石,蒼然一笑,“如果她要回來,那當初她就不會選擇離開。如果,她要回來,你在去北厥的時候,她就該跟著你回去。”
“你……”
對方輕言細語此時猶如利刃一樣刺進了男子的要害,他緊握著劍鋒的雙手突然用力,反手刺向了慕容嶼蘇。
雷電依舊閃爍,雨水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碩大如豆,打在人的臉上都是生生的疼,沖洗著整個戰場,然而……如何也沖洗不掉那濃濃的血腥味。
雨水彙集,眼中懸崖陡峭傾斜入山谷,而彙集之處,有新鮮的坍塌痕跡,剛才廝殺的兩個人紛紛不見了蹤影。
第三日,訊息飛過整個君國,邊界慕容嶼蘇駐守的城池被破,大軍已經逼向楚國皇都,於此同時,楚國境內的月離人紛紛暴亂,刺殺了自己的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