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彧風的訊息來了。”
洪九恭敬的拿著傳信送到自家主子手上,走到外面看守。
面具男子展信一閱,爾後就是輕笑道:“本王的事總算是有人出面干擾了。”
聽這話,他還挺高興的。
洪九側目,想問也沒敢問。
面具男子將手裡的信碎掉,問,“那小子的情況呢。”
洪九忙道:“還未有訊息傳來。”
面具男子點點頭,沉吟了半晌,又道:“你親自去看看。”
“主子,您這裡……”洪九十萬個不願意和那個小主子打交道。
“午後若還沒有訊息,本王就親自回去一趟。”
洪九驚了驚,“那件事……”
修長的手一抬,將他的話打斷。
洪九臉一沉,躬身退出去。
面具男子負手看向一個方向,無聲而笑。
那女人的事得擱置一下了。
鳳雲昔站在院後煎藥,樓遠塵筆直的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千棠姐姐。”
元安探著身子進來。
鳳雲昔將手裡的藥倒下,晾涼了再喝。
“前面出事了?”
元安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想向千棠姐姐請幾天的休。”
鳳雲昔不由眯了眯眼:“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
元安搖頭:“不用,我就是想在騅陽城看看。”
鳳雲昔想了想,點頭:“你去吧。”
“多謝千棠姐姐。”
“有需要,可以在櫃檯拿些銀兩,你在藥堂裡忙了好些天了,也該出去看看。”鳳雲昔臉上的笑容很恬淡,看不出半點什麼來。
元安又是幾聲的道謝就去了。
元安一走,鳳雲昔就只能頂上位置了。
“千棠姑娘,元安這小子怎麼突然要休幾天?是不是有什麼事?”錢七皺著眉,似乎不同意鳳雲昔的這個做法。
“就讓他去吧。”
“這小子分明就是……”錢七就一直覺得元安不是個平凡人。
鳳雲昔搖了搖頭,道:“只要不連累到我們就好。”
“萬一這小子是想要趁火打劫呢?千棠姑娘就這麼由著他了?”錢七實在鬧不懂鳳雲昔。
鳳雲昔嘆道:“錢大哥,元安本來就可以隨時離開。”
錢七聽到這就不說話了。
元安不欠鳳雲昔的,也不是鳳雲昔的什麼人。
自然是來去自如。
晚些時候,鳳雲昔去接鳳宴笙,經過這幾天的上下學,鳳宴笙對上學堂的事也不是那麼排斥了。
甚至隱約間還有些喜歡。
“娘,今天我學了很多,等回家了我給你講講。”
“好。”
“還有,何先生對我可好了,送了我一支筆!”說著,鳳宴笙拿出有些年頭的狼毫筆,雖不是上上品,卻也是在上品之列。
鳳雲昔有些訝異,又釋然。
何老夫子這是在報那救命之恩,在學院內也對鳳宴笙多有照顧。
鳳雲昔暗道自己沒白救人。
或許放在平常大夫的那裡,自己這番計較利益得失,實在有失醫德。
可形勢如此,並不是在那個現代世界,可以得到一些公平對待。
“笙笙要好好使,別辜負了何老先生的期待。”
“嗯!”鳳宴笙重重的點了點頭。
像何老先生那樣的身份,學子遍佈天下,家中情況又極好,對鳳宴笙是他的福氣。
就看何淳送來的謝禮就猜到了何家處於何種的地位,可以說鳳雲昔這一把救治實在救得太對了。
“元安哥哥呢?”
進門,鳳宴笙找了好幾回都沒找到元安的人,眨著大眼睛看向錢七。
錢七說:“出去辦事了,要幾天才回來。”
“這麼久啊,”鳳宴笙眼神有些黯然。
在藥回堂裡,也就元安和他說得來話。
錢七是個粗人,樓遠塵少話,鳳雲昔又忙於藥堂中的事。
“元安哥哥很快就會回來,你先到後面去,娘到藥堂看看。”
雖然他們現在的藥堂已經有人走進來看病了,可都是一些小病小痛。
起初有些病人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進門,結果一看就覺得元安的醫術挺不錯的。
一傳十,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