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看到鳳雲昔這麼幹脆,一時間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想好的說辭沒能發揮,陳嬤嬤也不介意。
馬車飛快的朝著白府駛進,鳳宴笙就緊緊的牽著鳳雲昔的手,小臉上全是擔憂的神色。
“沒事的,”鳳雲昔親了親他的臉頰,安慰說。
“嗯。”
鳳宴笙重重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的孃親。
到白府二門馬車才穩穩的停下,陳嬤嬤親自領著鳳雲昔在前面。
一路到了白府的後院也沒有停歇,再拐了兩個長廊和一處小花園進入一處僻靜的小院才算是到了地方。
撲面而來的藥味讓鳳雲昔瞬間明白了過來,想必是因為白茵的事。
“夫人,千棠大夫請來了!”
陳嬤嬤讓鳳雲昔母子在外面等著,她快步進屋請示。
沒會兒,裡面傳來鄭氏沙啞的嗓音,“讓她進來吧。”
陳嬤嬤又復出來相請,鳳雲昔走了進屋,看到坐在椅邊的鄭氏為之一愣。
眼前的鄭氏不復之前的秀美,整個人彷彿一夕間老了十歲,疲倦的抬起佈滿血絲的眼睛,淡淡的看了鳳雲昔一眼,無力的說:“千棠大夫,麻煩你了。”
這話是一點誠意也沒有聽出來,其中反而夾著怨氣。
鳳雲昔不用問也知道鄭氏是恨極了自己,即使是沒有證據指明這件事是和自己有關係,想必白家也很清楚,這事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已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們名醫也請了一個又一個,白茵是清醒了,可是她得了一種瘋症。
第一次配時就羞憤得自殺,及時發現救了回來,第二次醒來雖然沒有馬上自殺,可等她找到機會,竟是投河了!
第三次時已經出現了不對了的情況,大夫說這是一種心病的瘋症。
現在的白茵不定時的狂暴發瘋,鬧得家宅不寧。
沒有辦法,鄭氏不得不壓下心底的恨,將鳳雲昔強行請來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