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太短了。
現在讓齊華容離開這個地方,她不甘啊。
那個背叛自己的男人還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她怎麼能離開。
“齊小姐。”
陳筠中和夏玉滄雖然不願,可已經和齊華容綁在一塊了,又被蒼南王視為敵人。
齊華容怎麼說也是齊家的人,而兩家的長輩也和齊家那邊有一些暗地裡的往來。
說到底,在這種隨時可能轉變為敵人的情況下,他們只能再次回到這條船上。
兩家人支援的對像不明。
有些看似和蒼南王站近,實則是和齊家靠近。
有些則是相反。
“你們二人……定要給我想個法子,留下來!”
齊華容眼目猙獰,咬牙擠出一句。
夏玉滄說:“只要齊小姐肯改變容貌,一切都好說。”
“改變容貌?”齊華容突然發笑:“本小姐憑什麼要改變容貌躲躲藏藏!”
夏玉滄補充說:“僅是暫時的易容,齊小姐如果不願的話……”
“我願。”
齊華容冷笑了一聲說。
夏玉滄和陳筠中對視了一眼。
齊華容此時抓住了巧孃的手,陰森森的道:“巧娘,找到餘十念,只有他才能再救我,只有他才能扳回局面了。”
“是,小姐,”巧娘極力穩著齊華容的情況。
一想到三天後蒼南王對她的追殺,齊華容一個勁的打冷戰。
逃不過的。
只要是蒼南王想要誰死,誰都逃不過。
那種人,就算是自己受傷也會拉著你先死。
齊華容瞭解,所以更加的害怕。
就算她的齊家再龐大,勢力再如何遍佈天下,也沒有用。
一個以命搏命的人,哪裡能攔得住。
*
宮中。
皇帝聽說了蒼南王放下了死話要齊華容死,也是寒芒一閃。
吩咐程公公:“你去,將那女人先解決了。”
“皇上,若是蒼南王知道,恐怕不好……”
“罷了。”
皇帝鷹眸中的寒芒一收,無力的擺手。
都依他了。
“啪!”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拍掌拍在桌上。
“不能由著他胡來了,傳朕令,將他召進宮,朕要看著他好好的靜養。”
“是!”
這一點,程公公沒敢辯駁。
皇帝深深一嘆。
*
一天後的羊腸大道上。
好幾隊馬車緩緩駛過,在一處隱蔽的山腳歇息。
夜裡後。
帳篷內有人悄無聲息的闖入,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死人被丟出帳後面,然後就是幾個人交替入帳。
後半夜,恢復了所有的安靜。
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幾個車隊,都是趕向京都方向的。
第二天一早,他們歇息好就往京都方向出發。
一批人被調換了,卻毫無發覺,依舊按部就班的使駛。
*
蘇家。
蘇慕娥跪在祠堂前默默悔過。
蘇秀廂揹著手站在外面的門,看著裡面仍舊沒有一絲悔改的人,一張漂亮的臉沉了沉。
“你還不知悔改嗎?”
蘇秀廂此時的聲音和以往的溫潤不同,充滿了冷冷的倒刺。
蘇慕娥咬牙道:“大哥,我和太子殿下是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分明是私相授受,不知廉恥!”
“大哥,求你成全我和太子殿下,”蘇慕娥轉了過來,眼淚嘩啦啦的掉,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憐:“難道大哥就這麼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整日含淚過日子嗎?我根本就不喜歡夜王,就算是嫁進去了,妹妹也只有吃苦的份。”
“哼,天真。你以為蕭聿是值得託付的良人嗎?看看齊家小姐的下場,蘇慕娥,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就什麼時候從這裡出去。如若我將此事告知父親,你覺得他會如何做?”
蘇秀廂的聲音再度冷了幾分。
蘇慕娥一聽,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大哥,救救慕娥……”
“我對家人說你與『藥』回堂的人走得太近,特地讓你來這裡反醒,你自己好之為之。”
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