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昔剛上了榻,扭身過來就見眼前放大的面具。
“是不是任何人這樣待你,你都會如此大方給人暖榻?”秦慎微陰氣沉沉的問。
“沒有人會這樣對千棠,只有王爺會這樣做,”鳳雲昔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
“是嗎,如果是餘空悠呢?你會怎麼做。”
秦慎微突然很火大。
鳳雲昔莫名奇妙:“王爺在說什麼,千棠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那現在呢?你又在做什麼。”
想到這個女人也能在別的男人那樣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爬床行為,心裡的那隻惡魔就翻騰了起來。
鳳雲昔氣笑了,語氣仍舊平靜:“不是王爺讓千棠這麼做的?”
秦慎微眯起了眼,將她的手拿住,傾身壓了下來。
“哦,那本王要你如何就如何了。”
“王爺,”鳳雲昔抬起另一隻手按放在他的胸膛前,阻止他再往下。
“出去,”秦慎微手一甩,沉聲一喝。
鳳雲昔氣得要吐血,飛快的爬下了床,穿上鞋子就快速離開這鬼地方。
秦慎微看到飛般離開的鳳雲昔,後悔的伸手去抓,卻落了空。
秦慎微一拳砸在床柱上。
“啪!”
床柱立即被砸得粉碎。
鳳雲昔沉著臉往府外走,走到門口又回身走到了兩個孩子的門前,正要推門又住步了。
看著中梢的月,笑了。
她這是在幹什麼。
和一個陰晴不定的傢伙計較這種事,跟三歲孩子鬧脾氣有什麼區別?
在她的眼中,這個說自己有三十的男人,就和三歲沒分別。
鳳雲昔沒好氣的笑了,反身回自己的屋。
鳳雲昔剛躺下,就隱約的看到門處有個高大的身影立著。
鳳雲昔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是誰,翻了一個白眼,蓋上薄被,睡覺!
秦慎微伸了好幾次手了,愣是沒能伸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說出了那種話,想到自己壞了事,懊惱不已。
站在門外一個時辰的夜王再也受不住,輕咳了聲,然後偷偷『摸』『摸』的推開門,人站到鳳雲昔的床前,看到沒有任何防備的女人,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這是在別人的地方,她是不是也這麼放心的睡?
想到這,秦慎微冷笑了聲,點了鳳雲昔的睡『穴』,彎身將人抱起,回自己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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