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過來,冷眸沉如水的盯著齊涙:“齊少主可有什麼話要說。”
齊涙眉頭一皺:“夜王,容兒年紀小不懂事,被人蠱『惑』了心智,難免會做錯事。齊某在這些裡替她道個歉,還請夜王莫要追究這點小錯誤。齊某願意將太子交給夜王帶回京都處置,夜王覺得如此可好?”
齊涙的聲音很慢,卻夾著不容拒絕和絕對的領導權。
算來,秦慎微和齊家之間是有關係的。
帝王家尚且骨肉殘殺,更不提這種遠離的關係了。
齊家根本就沒有將秦慎微納到齊家這邊來,對於齊家來說,他就是災難。
以前有過合作的意向,可後來種種原因,雙方就崩了。
一來是秦慎微那狡詐的心思,二來是齊家也沒有真的要與他直心合作。
取得了利益,雙方就開始翻臉不認人。
嚴格來說,齊家和秦慎微的心思是相同的。
對於這次齊涙的服軟,秦慎微更覺得有鬼,那笑容越發的邪:“齊少主,本王要的東西自然會自己來取,就不勞齊少主了。對了,你這女兒是同黨,本王也一併帶走了,希望齊少主能明事理,曉大義。”
面上不動聲『色』的齊涙,此時的內心早已一片火怒。
欺人太甚!
“夜王,齊某的女兒犯錯,齊某代為道歉,此事也就揭過了。既然夜王想要追究,那就怪不得齊某護女心切做出些出格的事來。”
這是明著威脅了。
秦慎微依然是那副笑意:“齊少主也想要做太子的同黨?本王竟不知,齊家是站在太子這邊的。”
齊涙冷了冷臉,“夜王,莫要太過分了。”
那聲音很淡很慢,可任誰都聽得出來,齊涙這是真的動怒了。
秦慎微真的不退讓,齊家也不會退一步。
秦慎微早知不會這麼輕易,“齊少主,本王這次可是奉命前來捉拿叛逆之徒,齊少主確定要維護太子做為同黨入京都?”
“父親,莫與他多言,他根本就是來尋我齊家的不快!”
齊華容哪裡沉得住氣,一下子就怒了起來。
齊涙冷眼一掃,齊華容往後一退,臉『色』難看。
“眼下夜王還是先將太子搜出來,齊家這裡,可容後再與夜王解釋清楚。”
強硬的姿態與話語,讓氣氛瞬間跟著僵硬如石。
秦慎微卻悠悠然的站在那兒對這個提議不為所動,這個叫齊華容的女人害了他的女人這麼慘,現在卻能安安心心的回到這裡生活,哪兒有那麼好的事。
捕捉到秦慎微眼芒中那一尖銳的殺氣,齊涙就知道秦慎微是不肯退一步了。
齊華容咬牙切齒的瞪著秦慎微,她齊華容能走到今日,可不是被嚇怕的。
秦慎微要真敢動,她就要他付出代價。
在兩方劍拔弩張之時,蒼南王府的人從四面湧了過來,帶頭人正是蒼南王身邊的李繼。
四十歲的李繼,身上有一種戰過沙場的沉穩和血氣。
往前面一領隊,外放氣勢,倒也有幾分蒼南王的威迫感。
“夜王,齊少主,你們在蒼南之地如此『亂』來,可有想過把我們王爺放在眼裡。”
這話雖是調和,可也帶著殺機。
只要他們敢『亂』來,蒼南王的人就會趁機介入。
蒼南到底是蒼南王的領地,不容許有衝突壞了這一片的安寧。
秦慎微慢聲說:“李大人,可知齊家窩藏要犯,本王這次來是奉著皇命捉拿要犯歸案。李大人現在還要攔著嗎?如蒼南王願意替本王說情,本王到是不介意如實上報給皇上,就說要犯被蒼南王包庇了。”
“胡說八道!”李繼聽這話就沉臉怒喝,“夜王,子虛烏有的事,豈能扯得上我們王爺。”
“那李大人這是在做什麼?”秦慎微笑得從容。
還真的打算對著幹了。
李繼見秦慎微連老丈人的面子也不給,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轉首看向不動如山的齊涙,看這架勢,是做好了準備和秦慎微來一場決鬥了。
他們鬥是他們的事,若是危及百姓,那就不容許了。
“齊少主,既然夜王說你齊府藏了叛逆之徒,就讓夜王進府好好搜搜,大家也好安心的坐下來聊聊。”
李繼坐在馬背上說話不腰疼,聽在齊家上下人的耳中,怎麼都不舒服。
“你李繼就是蒼南王的走狗,自然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