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那是個女人,是嗎?是二哥喜歡的人嗎?”
“湟極,”鳳宴笙吸了口氣:“你的事兒真多。”
“二哥。”
“又如何?”
“無事。”
“……”
*
夜王府。
秦妄隱收住獵獵劍招,手中不知何處拿出帕子一拭劍面。
蒼勁有力的手輕曲,點在劍面上。
“叮!”
清鳴聲落開。
有人匆匆而來。
“世子爺,二公子和三公子遇襲。”
秦妄隱那濃如墨的眉一揚,“如何了。”
“正回府的路上,無一損傷。”
秦妄隱點頭,挽劍入鞘。
“有湟極在,自然無人能傷他。我擔心的是笙笙會不會心軟,能入京都襲擊的人,除了齊家那邊恐怕是沒有他人了。”
“那世子爺的意思?”手下人想要揣摩世子的心思。
“找,”秦妄隱吐出一字,大步一邁,人已經如鬼影般消失在原地。
屬下看到如影消失的秦妄隱,趕緊隨在身後出府。
秦妄隱身法如風,在夜下幾個起落的步伐,就進了一處宮宇。
樂師府內。
盧萱身邊的人包紮了傷口,白著臉靠在椅邊。
想到今夜的行刺,她重重的閉上了眼。
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本意,若非她後面隨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人安排了這一出。
鳳宴笙他看出來了吧。
盧萱苦笑。
屏退左右的盧萱,靠在亭臺的椅子中,望著這沉沉月色。
心在翻湧。
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可是……
“鳳無疾……無疾……”嘴裡輕吐著鳳宴笙的字。
秦妄隱靜立在頂尖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亭臺內自我神傷的紅衣女子。
秦妄隱眉微皺。
確實是絕豔無雙,特別是這合適的紅衣,襯得此女如火。
秦妄隱悄無聲息的落地,站在竹子的後面,可以平視亭內的情況。
盧萱突然按住了傷口,嘶的一聲,似是扯到了後背的傷。
反手摸到了一片溼潤,剛才她那些動作扯到了傷口。
四下無人,盧萱解下紅衣,露出光潔如雪的後背。
秦妄隱寒目轉移,不去看那夜下的驚豔的畫面。
秦妄隱轉身離去,站在宮牆之外,眉頭緊蹙。
半會,秦妄隱又折身回去。
凌風而至,秦妄隱手中的寒劍已抵在了那白淨無暇的脖脛之間。
正攏衣的盧萱臉色更加的發白。
慢慢的扭頭看向夜裡來襲的男子。
盧萱美眸一睜!
“你……”
“惑心之人,該殺。”
從秦妄隱的嘴裡吐出無情的字眼,手中的劍稍稍用力,盧萱白淨的脖子滲出豔紅的血。
“你是夜王府的世子。”
“我可以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不會管,若是笙笙,我便不客氣了。”
警告意味濃濃的話語讓盧萱抿緊了唇,撐著麻痛的身體,犀利的美眸掃過來,那瞬間的豔麗令秦妄隱緊了手中的劍。
並非傾城美人,卻比傾城美人更令人痴醉。
這女人,如毒般在蔓延。
盧萱兩手一併,翻覆在秦妄隱手中的劍上,一擊。
“嗡!”
秦妄隱手中的劍被震開,盧萱趁機翻身避開。
秦妄隱是何人,就算盧萱在沒有受傷之時也能夠兩三招內取其性命,更何況現在的她已經重傷。
盧萱抽出放在藥臺邊的劍,回身一擊。
“當!”
兩劍相擊,麻得盧萱虎口幾乎要脫了劍柄。
銀牙一咬,盧萱美眸蒙上一層薄薄的銳利,捲起陣陣的劍風,正面與秦妄隱對招。
躍出亭臺,兩人夜下對招。
紅得豔,黑得沉。
兩道身影相交,如這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
只是這對“壁人”是刀劍相向,出招狠厲。
“哧!”
秦妄隱後招微收,又一劍落在盧萱的身上。
紅衣翻落一邊,露出玉手上密麻的舊傷。
秦妄隱眉頭一皺,雖然這舊傷痕很淺,可是他是醫者,自然就能看得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