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妄隱不需要有身邊人,秦湟極也很有自己的主見,喜歡不受約束,小承子唯有跟著鳳宴笙了。
鳳宴笙第一次入朝,從官臣看到入朝堂的鳳宴笙,臉上神色十分的微妙。
一個秦妄隱就夠了,現在還有一個鳳宴笙,朝堂就真的要成為夜王的一言堂了。
別看這鳳宴笙文雅無害的模樣,實則比他那大哥還要心思深沉,他從小就專研各種五行陣法,想當年夜王妃一味藥就能屠百萬雄獅,今日就有她兒子一陣困千軍。
當年夜王妃雖然只是迷暈大軍,未曾動手屠殺,可這傳聞也足夠嚇死人。
到欽天監認門,鳳宴笙與同年紀的官員相處中可以感受到大家對他幾分排斥和懼怕。
也不知是懼他這個人,還是夜王府。
錢七忙活完事就過來尋鳳宴笙一塊兒吃酒慶祝,兩人尋了一家酒樓坐下。
“今日在欽天監如何?”
“就是七叔看到的這樣。”
“欽天監的人向來眼高於天,覺得陛下只聽他們的話,就神氣上了天。你是夜王府的人,進去肯定是要遭他們的冷眼,你也莫將他們放心上,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錢七並不覺得鳳宴笙靠著關係當官有什麼不好,別人就是想要這樣的福氣都沒有。
鳳宴笙點頭,“七叔,我知道。”
“小二,來壺龍井。”
一道清越的女聲響起,鳳宴笙就扭頭看去。
目及那抹紅豔,便笑了。
“盧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啊。”
盧萱將蓋在茶盤上的茶杯拿放到桌上,等著小二的龍井。
鳳宴笙道:“盧姑娘如不嫌棄,一起過來坐?”
盧萱想了想,點頭,起身走到鳳宴笙的旁邊位置坐下,對錢七恭敬道:“錢大人。”
“你知道我?”錢七那眼就眯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是有目的的。
盧萱笑道:“這京都內誰人不知錢大人,您可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
“盧姑娘倒是很瞭解。”
錢七給鳳宴笙使眼色。
鳳宴笙給盧萱斟茶:“盧姑娘一人出門,可是有要事辦?”
“我也不瞞二公子,其實我過來是想要求公子一件事。”
盧萱倒是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鳳宴笙依舊淡如風的問:“不知盧姑娘有何事?”
“我知二公子與何家有些淵源,想請二公子幫個忙引薦。”
盧萱誠懇的看著鳳宴笙。
鳳宴笙笑對錢七道:“七叔,過會兒我領著盧姑娘到何府走一趟,就不同您一起回府衙了。”
錢七皺緊了眉頭:“你是欽天監的人,插手皇商的事,不妥。”
“我知曉,七叔放心,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你心裡明白就好,”錢七走時還深深盯了盧萱一眼。
到了樓外面,錢七沉著臉讓身邊的人去查清楚這個叫盧萱的女人是什麼來頭。
將鳳宴笙迷得團團轉,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鳳宴笙這麼爽快的答應,盧萱沒有想到。
直到他們來到何府,盧萱複雜的看著鳳宴笙,問:“二公子為何肯幫我?”
“不是你要來何府?”鳳宴笙一臉笑意的道。
“我要來,二公子就帶我來了?”盧萱心裡邊一陣的複雜滋味。
鳳宴笙含笑頷首,“進去吧,這時候應該能碰得上何老闆。”
“你們找誰?”大門開,出來的是何府的管家。
看清楚鳳宴笙的長像,管家就愣了好會兒,不確定的問:“可是二公子?”
“是我。”
“快請進,快快請進!老奴這就給家主通傳一聲。”
說著,管家就急匆匆的去請何淳了。
何淳剛處理完手邊的事,就聽到管家來說鳳宴笙回了京都,正在府上。
何淳擱了筆,快步走出來。
當年的那個小人兒,已經長大成人,能獨當一方了。
何淳不禁感慨過去。
“二公子!”
何淳衝鳳宴笙重重的一揖。
鳳宴笙微抬著手道:“何老闆不用如此客氣,這是盧萱姑娘,今日特地過府來與何老闆見個面,盧姑娘家中也是經商。”
後一句就是提醒何淳,盧萱是過來與他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