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伸手解開了自己眼睛上的紅絲巾。
“額……你這是……”曦兒咬著牙不爽的發洩出來“趕緊穿好!你這是什麼樣子?!”
紅色的燭火光芒四射,在屋子裡跳躍出魅力多姿的身影。
那深處的一張大床上,白色的羅帳輕紗盪漾,四周堆放著數不清的曼陀羅花,將床上裸體的男人映襯的更加妖冶動人。
他全身剝除了所有的遮擋,眯著雙眸,彎著好看的唇角,伸手喚著她“曦兒,來,爺在這裡等著你呢!”
騷包!曦兒喃喃的嘟囔了一句這個詞兒,發現果真適合眼前這個主動獻媚的男人。
這麼大歲數了,竟然玩這種獻身計,虧他想得出來。
“我回去了,兔兔見不到我會找我的,還有……真是浪費,這都是些什麼啊!”
曦兒伸腳一踢,將腳邊的幾根紅蠟燭踢滅,心口火辣辣的疼,見到黑煙冒起,她竟然揚長而去,完全不理會床上那個受傷等待她安撫的敖晟。
她竟然說浪費?
這是他好不容易一根根點燃的,其實憑藉著他的內力完全可以一瞬間將這些蠟燭全部點燃,但是聽說只有自己親手點燃,才能贏得心愛的女人的心。
雖然他對這些平日裡嗤之以鼻,但是他好想讓這個神話變為真實。
“雲曦兒,你當真就要如此對我嗎?”他深邃的雙眸嗜血的眸子黯淡了下來,伸出手中的絲線緊緊的將他赤裸的下身纏起,發狠的笑著“爺會讓你知道,爺從來都不會輸!”
曦兒剛踏出攏月閣,頭也不回的便拔步而走,身形沉重,心裡千絲萬縷般的難受著,他該被她傷害的有多深啊,可是他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霸道不可一世的尊容,哪裡會忍受她有一個冥紅,哪裡能忍受和別的男人分享她?
而且,即便是他肯,曦兒都覺得會委屈了他,她不能,她真的不可以?!
不是打定決心不要回頭了,不要他了,現在事情朝著她預計的發展軌跡再走,她可以放手的甩開他,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口不是輕鬆暢快,反而痛的連呼吸的勇氣都沒有?
只要輕輕一碰觸,那塊地方就撕心裂肺,被人挖開一般,淌著血,流著淚,張口喊不出半點聲音,她不知不覺淚流滿面“雲曦兒,你就是個混蛋,你是天底下最混蛋的女人,你……”
“你絕對不要後悔才好!”
她快步的跑了出去,竟然速度太快,和來人撞了一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
“我還當是誰呢?這不是雲姑娘麼,真是沒規矩,像是個瘋子般亂跑亂撞!”
曦兒本來心情鬱悶難舒,痛苦的要死,隱忍的要發瘋,此時突然碰到一個滿嘴放屁的人,她全部的火焰幾乎全部的噴在了眼前這個自視甚高的女人身上。
“喂,你說什麼呢?你說誰沒有規矩,老子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滿嘴噴糞!你是抽糞機器嗎!你還要不要臉了,老子就算是再不濟,也是你們少主的座上賓,你這一個小小的侍女,你算什麼?憑什麼對著老子大呼小叫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滾開,別擋著老子的路!”
曦兒眼中本身的痛苦掙扎快速的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咄咄逼人不容他人欺負的雷厲風行。
“滾——”
“你,你,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春蘭伸手指著雲曦兒大叫“就算是少主,也從來沒有這樣指責過你,你算是什麼東西啊?!”
“什麼?你是誰?老子不想知道,老子知道的是,今天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懼你!滾開,好狗不擋路!原來這個道理你不懂啊~”
曦兒伸手狠狠地抽打在春蘭伸出的右手背上,赤紅火辣辣的一片暈染開來。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動手!”春蘭在水族中也算有點位置。
春蘭、夏雨、秋竹、冬梅!四位侍者乃是聖母貼身之人,除了武藝超群負責守護聖母之外,還各個心思縝密,只不過這個春蘭是個例外。
“打的就是你,怎麼樣?你能怎麼樣?”曦兒終於找到一個突破口,原來人被逼急了罵起人來竟然是這般豪爽,真是太痛快了!
“不要以為少主護著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你還遠遠沒有那個資格!想要爬上枝頭做鳳凰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喲,你還真是別刺激我,我還告訴你,本來我沒打算要攀附敖晟的,既然你這麼說了,老子就攀附給你看看!”曦兒本事一時氣惱,隨意亂說的,可是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