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中衣轉了出來。
賀寧馨試了試盆架上的水,微蹙了眉頭:“水溫了,不太熱乎。你等等,我出去讓人給你再炊些水過來。”
簡飛揚抬手阻止她,又伸了一隻手往盆裡試了試,道:“正好。以前更涼的水我也用過,這就很不錯了,不必再興師動眾。”
簡飛揚低頭伸手寬衣,剛解開上衫,猛然想起賀寧馨在這裡,有些赧然地抬頭看著她,住了手。
賀寧馨愕然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拿來瓜瓤過來,道:“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簡飛揚退後幾步,結結巴巴起來:“你……你……還是先回去歇著吧,我……我自己來……”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賀寧馨不再勉強他,放下瓜瓤,輕聲道:“我讓廚房給你做碗醒酒湯過來。”
簡飛揚更是大急,上前一步拉了賀寧馨的胳膊道:“真的不用了,你去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很是急切難忍的樣子。
賀寧馨聽出了弦外之音,低頭終於有些臉紅,悶悶地應了一聲,出去外頭候著去了。
簡飛揚洗得很快。
賀寧馨剛剛在床上安置好,簡飛揚就用大毛巾擦著頭髮,緩步走出了淨房。
將床旁的小燈移到了牆腳,又捻到最暗的程度,只有一點星星火光。
一旁牆邊桌上的龍鳳花燭倒還是燒得正旺,偶爾啪的一聲爆一下燈花。
簡飛揚坐到床邊,放下了床上的帳幔,床裡的光線立時暗了下來。
賀寧馨不自然地在床裡面挪動了一下身體。這一世,和前一世會有不同嗎?前一世的洞房花燭夜,那位新郎不顧她是初次破瓜,將她折騰得夠嗆,甚至從此就怕了這男女之事……
簡飛揚睡了下來,側頭看了看賀寧馨,見她在一旁躺得直直的,全身僵硬,很是緊張。
簡飛揚比她更緊張。長了二十六歲,他還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前幾天拿了幾本春宮冊子惡補了幾天,差一點就要去青樓現場觀摩一下……
賀寧馨在一旁等了半天,不見簡飛揚有動靜,偏頭看了他一下。
簡飛揚正在一旁鼓足勇氣,伸手伸了幾次,卻不敢碰到賀寧馨的衣角。
看見賀寧馨轉頭看著他,一雙眼睛明澈清朗,簡飛揚終於忍不住,伸出雙臂,將賀寧馨摟了過來。
賀寧馨剛一轉頭,就發現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忍耐,一定要忍耐。賀寧馨不斷告誡自己。
印象中的疼痛並沒有突如其來,卻是簡飛揚薄薄的雙唇慢慢貼了過來,印在賀寧馨的唇上,帶著些微醺的酒氣,在她唇上輾轉反側,吸吮來去。
這樣的親吻,從來沒有過……
賀寧馨的僵硬突然瓦解,她條件反射般回吻了過去。如兩個饞嘴的孩子一般,兩個人擁在了一起,吻得難解難分。
想起春宮冊子上的步驟,吻得昏頭漲腦的簡飛揚終於留出一絲清明。一隻大手趁著賀寧馨不備,悄悄從她中衣底部鑽了進去。輕輕挑起中衣底下手感極好的肚兜,往下是手感更好的凝脂玉膚。再斜斜往上,是一處重巒疊嶂,高峰迭起。
靈活的大手觸到峰底,不由頓住,打了個突。下一刻,大手如有意識一般,自發自願地順著細膩的胸線握住一處隨著心跳不斷起伏的隆起。入手如綿,讓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躪。又柔弱可憐,讓人忍不住想百般憐惜。
簡飛揚再也忍不住,另一隻手也鑽了進去,握住了另一邊挺翹欲飛的胸乳,一起揉按起來。
賀寧馨兩手抱著簡飛揚的脖子,微閉了雙眼,柔順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一邊在她唇上親吻,一邊揉搓她的身子。很快就被簡飛揚弄得發熱,身子也越發軟了起來。
簡飛揚敏銳地覺察到懷裡的人慢慢沒了先前的僵硬,如一池春水一樣慢慢融解起來。
“馨兒……馨兒……我快忍不住了……”簡飛揚在賀寧馨耳旁呢喃,兩手一掀,將賀寧馨的中衣解開,分作兩邊。
有些昏黃的千工拔步床裡,賀寧馨白膩的胴體在掀開的中衣裡,如鮮花一樣緩緩綻放。
簡飛揚俯身壓了下去,硬若磐石的那一端卻左衝右突,找不到前行的方向。斗大的汗珠從簡飛揚額頭滴了下來,滴在賀寧馨赤裸的胸前,將閉著雙眼的她嚇了一跳。
賀寧馨睜開眼睛,看見簡飛揚臉憋的通紅,在她身子那處撞來頂去,卻不得其門而入。
賀寧馨微微有些驚訝:難不成簡飛揚從沒有經過人事?!——她知道他沒有妾室、通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