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了。
這邊大皇子和二皇子順著前面兩批人的馬蹄印,悄悄地跟上了鎮國公簡飛揚一行。
簡飛揚這次帶的人,都是中軍都督府的好手,早就了後面有人跟蹤他們。不過當他們派了人要往後去查探的時候,卻接到了聖上暗衛的暗號,讓他們不要擔心。他們才,後面跟著的,大概是聖上的人,便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給簡飛揚報了實情。
簡飛揚也沒有多想,以為是聖上的探子。他也是奉旨辦事,沒好隱瞞的,便不再關注後面的人,只一心盯著前面的人。
而寧遠侯楚華謹昨日聽人回報說,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被轉到這個京郊的別莊裡住著,便又使了人打聽這個別莊是誰家的產業。打聽來打聽去,卻只曉得這家人很久以前就搬到江南去了,將這個別莊放在這裡,由幾個老家人打理。因為主人多年沒有,這些老家人便偷偷賃與他人居住,賺些銀錢花用。
這個地方,簡飛揚也是前不久才從聖上那裡,讓他看著這裡,看看有誰來跟這家人接洽。本來這種事情,不應該由中軍都督府插手。不過此時安郡王的緹騎據說出了內奸,正在大肆整肅,暫時抽不出人手。
嵐昭儀流產的事兒,是宮裡的汙糟事兒,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自然刑部和順天府也不會讓他們插手。
聖上想來想去,只好讓簡飛揚出馬,帶了中軍都督府裡他的嫡系人馬辦差。這批人久經戰陣,個個都是人精,自然話該說,話不該說。
從寧遠侯府的人前幾日就在這個莊子附近轉悠開始,簡飛揚便得到線報,一直按兵不動,等著正主兒出馬。看看他們到底是螳螂,還是黃雀。
這天早上,當簡飛揚終於得到確實訊息,寧遠侯楚華謹親自帶了人,往城外撲了,便十有八九是同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有關。
這時簡飛揚一行人到了離莊子不遠的地方,見寧遠侯楚華謹已經帶著人進了莊子,莊子大門外留了兩個人守著,像是放風的樣子,不由笑著搖搖頭。
一行人騎著馬,風馳電掣一般,眨眼間已經到了大門口。
寧遠侯府的兩個人還沒回過神來,簡飛揚的手下已經衝上去,一人給他們兜了個麻布袋,又幾棍子敲在他們身上,將這兩人打暈了。
收拾了門口的兩個人,莊子的大門便對簡飛揚他們敞開了。
“將軍,要不要進去?”簡飛揚的手下躍躍欲試,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簡飛揚也很好奇寧遠侯進去做,難道真的是皇后命寧遠侯將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關在這裡?——難道聖上這一次真的是看走眼了?
簡飛揚一路想,一路對著莊子的大門做了個“進去”的手勢,帶著的手下摸進了莊子裡面。
一路上居然暢通無阻。
簡飛揚隱隱覺得有些奇怪,立刻將的人分作了兩處。一處在明,一處在暗。在明的那一路人,由一個經歷帶著,繼續往裡走。在暗的那一路人,由簡飛揚帶著,閃身離開了正路,專門揀了旁門小道,往莊子裡面突進。
這個莊子不算很大,前莊後院,後面是一個三進的小院子。
簡飛揚帶著一班人馬,從小道摸到後院的時候,他的明面上的那一路人馬,也剛剛到了後院的院門口。
這個理應關著的小院門,此時卻開得大大的。
簡飛揚見狀,便不再躲在暗處,而是帶了人出來,同那位經歷匯合,一起往後院的正屋走去。
饒是這些人見多識廣,可是進到正屋裡,也吃了一驚。
只見這間寬敞的堂屋裡,橫七豎八,躺了十幾具屍體。而寧遠侯楚華謹臉上蒙著黑巾,正帶著幾個同樣蒙了面的人,站在屋中央,指揮著的手下,在屍體身上翻撿,不知在找。
寧遠侯楚華謹今日帶了人,本來一切順遂,還想著能一舉拿下這些人,帶到寧遠侯府的莊子裡,再詳加審問。誰知當他們在莊外下了馬,又蒙了面,跟著昨日探路的人來到後院,卻見這些人都死在了堂屋裡
楚華謹氣急敗壞,定是被那個幕後指使的人搶先一步將這些人滅了口,便命手下去屍體身上翻撿,看看能不能找出得力的證物,來指證皇貴妃。
一行人還沒有找到證物,便看見從外面又衝進來一群人。
楚華謹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熟悉的人,厲聲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敢阻擋官府辦差?”
簡飛揚揹著手從後面緩步走了出來,裝作不是認識楚華謹,微笑著道殺人越貨,還敢冒充官差,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一揚手,對手下做了個